冷冷的盯著魔君消失的地方,任若寒死死地攥著拳頭,嘴角都抿成了一條直線,好半響,才轉身離開。

回到幽冥宮之後,任若寒站在禁地門口,閉了閉眼睛。

煙兒,我等你,不管多久,我會一直等著你出現,下一次,我決不再放手,如果你不原諒我,我會一直求你,直到你原諒為止。

可是煙兒,你要給我個機會,不能因為我的一次失誤,就不要我了。

煙兒,我好想你,煙兒,煙兒……

“噗……”任若寒忽然心口一痛,吐出一口鮮血,可他卻當個沒事人似的,一點兒都不在乎,只是隨意的擦了擦嘴角。

沒有人會知道,在任若寒的書房裡面還有一個密室,密室裡面放滿了同一樣東西,那就是冷如煙的畫像。

這幾個月以來,任若寒每天都會畫一幅對方的畫像,然後對著畫像發呆,一呆就是一天。

如果不是因為心中有信念支撐著任若寒,他根本不會堅持到現在。

不知道帶著什麼心情,任若寒在心裡唸了千百遍所愛之人的名字,彷彿要將人刻在靈魂深處一般,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將對方給忘記了。

星辰和月在一旁見到任若寒吐血,都急忙上前,卻被他阻止了。

任若寒掙開那雙死寂一般的雙眸,一步步緩緩的朝禁地走去,那孤寂的背影,看的星辰等人想哭。

看著主子進入了禁地,日搖了搖頭,月和星辰連連嘆氣。

“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好不容易見主子開啟了心門,有了喜歡的人,我們這裡也難得那麼熱鬧,現在好了。”月抱怨道。

星辰一臉愁苦,撅著嘴:“是啊,主子這一閉關,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出來,煙姐姐也沒有訊息,我好想她啊。”

日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裡一陣無語,“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你看你們現在的摸樣,哪像平常的樣子?”

月抬頭看了一臉日,苦悶道:“我說木頭,今天這情況,你心裡就沒個說法?看到主子這麼折磨自己,你心裡就不好受?”

日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倆一眼,“萬事有因皆有果,事情到了這一步,不是我們能左右的,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往前走,也許有一天會柳暗花明也說不一定呢。”

兩個人聽了他的話,都有一番領悟,點了點頭,倒是贊同對方說的話。

他們相信遲早有一天會再見到那個人,而他們的主子也會有回來的那一天,他們期待著。

話說,魔君離開之後,本想著會魔教的,但在半路上忽然發現自己餓了,便隨意地走進了一家客棧,打算先填飽肚子再回去。

上了二樓,他特意選了一個能夠看到外面風景的地方,隨意點了幾道菜,便拄著下巴看起了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群。

只是看了一會兒,他便失去了興趣,剛想轉過頭不再去看,卻不經易間的瞥見一道白色身影。

魔君蹭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急迫的向外面望去,想看清楚對方是不是他心裡想的那個人。

可是當看清了那人的臉龐,魔君有些失望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喃喃道:“不是冷如煙……”

雖然知道對方並不是冷如煙,可是魔君的視線還是不停的往對方身上投去,就連上好了飯菜,他都沒有心情去吃了。

下面的那個白衣女子,正在大街上施診,魔君看得出來她是一名醫者,明明知道對方不是冷如煙,可看到對方和冷如煙有著一樣清冷的氣質,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看她。

到最後,魔君索性站起了身,心裡打定了一個主意。

既然沒有了冷如煙,那他就得到這個女人好了,反正兩個人的氣質很相似,就當做是冷如煙的替身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好了。

這麼想著,魔君便做了決定,直接從二樓飛了下去,落到了那人身邊,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接攬起對方的腰,動用輕功頃刻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魔君的行為讓周圍的老百姓們頓時慌了一批,有好幾個都尖叫了出來。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剛剛還在為他們義診的大夫就被人給劫走了。

而此時的龍景瑞和冷如霜因為在任若寒離開後,便到街上散步了,所以很不湊巧的看到了剛剛魔君劫人的那一幕。

“霜兒,剛剛那個人是魔君吧?”龍景瑞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呆愣在原地,有些錯愕的張大著嘴巴,問著身邊的人。

冷如霜也愣愣的站在原地,剛剛她有看到魔君從樓上飛下來,以為他是來找他們的麻煩,誰想到那人竟然落到了一個白衣女子身邊,不等所有人反應,直接將人給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