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孩兒如此開心,任若寒勾了勾嘴角,摟著對方纖細的腰身,示意身下的馬兒跑慢一些。

身後的星辰和月兩個人看到這一幕,已經驚訝的完全不能再驚訝了,只有日一個人還算冷靜。

他們在看到任若寒抱著冷如煙坐上烈風的時候,已經又驚訝又擔心了,看到烈風的態度,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果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坐騎。

要知道烈風可是難得一見的汗血寶馬,性子特別剛烈,極難馴服,他們主子當初花了好長時間才讓這匹馬心甘情願認主。

而冷如煙什麼都沒做,一照面就收服了烈風,這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到震驚。

不過,兩位主子高興,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也開心,三個人相視笑了一下,也加快了速度。

武林大會結束之後,南宮朔就一直心不在焉,心裡面總是想起冷如煙。

明明只是見過一次面,估計對方根本都沒有記住這個人,可他就像魔怔了一般,心心念念全是對方的身影。

後來聽說冷如煙跟著任若寒回了幽冥宮之後,就一直在想辦法,希望自己能夠找個機會接近她,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對方,自己也會覺得心滿意足。

只是,幽冥宮把守森嚴,外人很難進去,南宮朔在外面苦苦等了一個多月,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放棄的時候,終於讓他等到了機會。

只是當他看到冷如煙是被任若寒抱著出來的時候,眼睛裡的嫉妒都要冒出火了。

早在一開始看到任若寒靠近冷如煙的時候,他就猜到了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但他一直在自我欺騙,告訴自己他們之間沒有什麼。

在聽到冷如煙跟著任若寒回了幽冥宮之後,他還以為這只是一個謠言,可他心中到底是不安,所以才一直守在這裡,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心中渴望看到冷如煙,可是真的看到對方了,他卻絲毫感覺不到開心。

他嫉妒的想要發狂,他想得到那個人,很想很想,可是他知道,以他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讓那個人看他一眼,而且他也比不過任若寒。

但是南宮朔不甘心,所以一看到任若寒一行人出了門,就一直偷偷的跟在他們身後。

當看到冷如煙上了馬,他眼中慢慢露出了痴迷,呆呆的望著馬背上的可人兒。

他自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卻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從一開始就暴露了。

烈風帶著兩個人跑了一段路,便放慢了步伐,慢悠悠的在樹林裡閒逛,任若寒則悠閒地攬著冷如煙,一路上說說笑笑,好不自在。

日、月和星辰等人跟在任若寒兩人身後。

知道後面有人跟著他們,日想了想,開口對任若寒說道:“主子,要不要解決我們身後的人?”

任若寒心情好,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他,本宮還不放在眼裡,不用管他。”

對於南宮朔的存在,任若寒一直都知道,尤其是對方一直守在幽冥宮這件事。

當初在雲雀山莊,他就知道南宮朔喜歡上了冷如煙,雖然知道那人是痴心妄想,但他還是差點兒爆發出了怒火。

那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對冷如煙有著多麼強烈的佔有慾,所以在看到魔君的舉動時,才忍不住出面解決對方。

原本以為離開了雲雀山莊,冷如煙就跟南宮朔沒有再見面的可能了,沒想到那個傢伙居然跑到了幽冥宮。

知道對方抱有什麼樣的心思,任若寒心中不痛快,自然就暗中給對方使了絆子,讓那人進不了幽冥宮,只能在外面守著。

只是沒想到對方還挺有耐心,居然守了這麼長時間。

冷如煙雖然有情感缺陷,但她並不是傻瓜,所以一聽到他們的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對於任若寒所說的話,她好笑的搖了搖頭,挖苦道:“你很自信?”

任若寒聞言,毫不謙虛的點了點頭,霸道的對懷裡的人說:“你只能是我的,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任何人都不行。”

身後的幾人聽到他們宮主這樣的話,很是無語的朝天空看了看,沒辦法,誰叫他們的主子那麼狂妄呢?誰叫他有那狂妄的資本呢?

冷如煙因男人的話心裡暖暖的,不知怎麼的,她就是很喜歡任若寒的這種自信和狂傲。

安靜的靠在對方的胸膛上,她只覺得心情從來沒有過的舒暢,是因為身後的這個人嗎?

不知不覺,冷如煙的視線便落到了任若寒的臉上。

任若寒不是木頭人,自己喜歡的人就在懷裡,還那樣肆無忌憚的望著自己,他沒有反應才怪。

只見他輕輕在冷如煙耳邊說了幾個字,便發現對方臉上一紅,狠狠地瞪了任若寒一眼,接著扭過頭轉移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