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那個白手套找來了一張桌子,將桌子擺在魏蘭的面前,而後,他將黑皮箱放到了桌子上,開啟黑皮箱,將黑皮箱裡的東西一一展示給被綁在一直上的魏蘭看。

剪子、錘子、榔頭以及各種金屬質地的工具……

每一把都極為鋒利,堅韌上閃著金屬光芒。那冷忙刺進魏蘭的眼底,讓她深深的感覺到了有一股害怕,正從她的脊柱上如潮水一般打上來,她後背涼的如同二月雪。

魏蘭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聲音都發起抖來。

“嚴梟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你千萬不要衝動。”

這些東西看起來太像是分屍的用具了。如果把這些東西用在她的身上,那她的結局肯定是會很難看的,所以她的害怕前所未有的從心底裡蔓延出來。

“這就認輸了?剛才問小姐的神氣究竟去哪裡了呢?”嚴梟看見魏蘭的這個反應像是有些無趣,他還以為魏蘭能在他的手中多堅持幾個回合呢,沒想到這還沒有開始玩呢,魏蘭就已經開始退卻了。

魏蘭也知道,眼下自然是保命最為重要,之前她就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嚴梟在幾年前可是京圈裡著名的瘋子。

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更何況是殺人這種事了,聽說他之前就殺過人,只不過被嚴加給封鎖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嚴梟將她綁來這裡究竟想要幹什麼,但魏蘭只知道她需要先將自己的命保下來,再說別的。

而且現在她的父親顯然還沒有找到這裡來,她就只能先認慫了。

“我害怕了,我害怕了,真的,嚴少爺,我不想和你玩什麼遊戲,你要是我哪裡得罪了你,你就直接說吧,我給你道歉好不好?不要用這些東西來嚇唬我。

而且我是謝司燁殿下的未婚妻,過不了多久,我就要和謝司燁成婚了,到時候就是帝國的王妃。你要是讓我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們嚴家也好不到哪裡去,你說是不是?”

魏蘭自認為自己說的這些話非常有道理,她覺得她一定能透過這些來說服嚴梟的。

“謝司燁?”魏蘭不提謝司燁倒是還好,一提謝司督促嚴梟的心中便湧出了一股怒氣。

謝司燁那個男人竟然敢傷害他心愛的女人到這種地步,如果不是謝司燁是殿下的話,恐怕他現在找麻煩的人也不會是魏蘭,而是謝司燁了。

對付謝司燁付出了代價和對付魏蘭相比,可是完全不同的,畢竟謝司燁身份比魏蘭要高上好多,但是她始終想不通,為什麼謝司燁會選擇魏蘭這麼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胸大無腦,而且長得還這麼醜,根本就比不上連謠的1/3。

謝司燁這個人也屬實是太過眼瞎了一些,放著珠寶不要,偏要去交那些糟糠。他都覺得謝司燁是不是智商有些問題?

如果他能得到連謠的真心的話,他一定會好好愛護她的真心,而不會像謝司燁那個傻子一樣,一門心思的想要去糟蹋。

糟蹋的原因,還是魏蘭這麼個女人。也屬實是太過倒人胃口了一些。

“原本剛才想讓你快活些,少受些苦,但是現在我卻是改變主意了,誰讓你讓我聽到了一個我近期最討厭的一個名字呢,既然你讓我不痛快的話,那我就只好讓你更不痛快啦。”嚴梟嘴角勾起一抹殘忍殘忍的笑,他湊近魏蘭,以一種從地獄裡爬上來的語氣。朝魏蘭幽冷的說道。

而魏蘭卻從嚴梟突變的語氣和表現表情裡察覺出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