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冽似怒非怒地笑了一下,“難為你還知道自己是辦事不利。”

那人低著頭不敢說話,屏氣凝神,似乎實在等著贏冽降罪,可贏冽最後卻是什麼也沒說,只道:“既然已經問不出什麼了,那就將這個人給放了吧,省的到時候傳出去,說我們慎王府濫用私刑。”

“是是......”那人連忙應說。

這麼短的時間下來,那人身上已然是一身的冷汗,背後的衣衫也已經溼透了,但是他絲毫沒有放鬆下來,因為有時候贏冽不降罪遠比降罪更恐怖。

贏冽說完以後,轉身就走了,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牢房之中,那人才徹底鬆了一口。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對身邊的人命令說道:“將他放下來吧。”

“這次倒算你命大了,能從慎王府裡活著出去的,可不多啊。”

男人被折磨地奄奄一息,聽著這話苦笑了一聲,“如若、如若不是之前我太貪了一些,我也、我也不至於落到今日這樣的下場......”

他雖然保下了一條命,但是他的手筋腳筋都已經被挑斷,已經是個廢人了,老本行已經是做不了了,勉強自理恐怕都成了難事。

要說恨他不可能不恨,可誰讓他惹了最不該惹的人呢?、

“出去以後好好當個普通百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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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振祈,你覺得那日的雪狐是誰而為?”蕭無江將手中的白棋落在黑白的棋盤之上,他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而此時,原本處於弱勢的黑棋卻是後來者居上,將白棋團團絞殺。

“這......”蘇振祈神色猶豫,他連忙低下頭說道:“皇上,這奴才也不知道啊,皇上都不知道奴才就趕更加不知道了......”

“這人能夠悄無聲息地將這雪狐弄到那臺上,一定有些本事,而且那人在皇上說了昨日的頭籌還作數的時候卻也是沒有站出來,這說明這人要的並不是這個頭籌,至於這其他的......”

蘇振祈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蕭無江,繼續說道:“其他的......奴才愚鈍,就、就看不出來了.......”

“哼。”蕭無江聽言輕哼了一聲,他語氣淡淡地說道:“你是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還是不想說啊,或者不敢說啊?”

蘇振祈立時慌了,伏地說道:“皇上冤枉啊,老奴侍奉皇上這麼久,皇上是知道老奴的,老奴如果知道些什麼,又怎麼敢隱瞞皇上啊.......”

蕭無江聽得頭一疼,他皺眉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好像朕要對你做什麼似的,趕緊起來吧,像什麼話。”

“是是......”蘇振祈抹了一把額頭上得汗水,“謝皇上......”

這時,外頭忽然有人進來傳報。

“皇上,奴才出去瞧瞧。”

蕭無江輕輕點頭。

蘇振祈走了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只不過步伐看著有些急促,他走到蕭無江面前,對他說道:“皇上,有訊息了。”

“找到了。”

蕭無江聽言瞳孔微微放大了,他眯著眼,眸色變深。

“這邊,祖宗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