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袖假裝不經意間用手肘在慕容笙胸前頂了幾下,慕容笙冷笑一聲,“別白費心機了,憑你一階武尊的功力怎麼可能點得了我的穴道。”

“哎呦,看你說的,我哪兒在點你的穴道,馬背上太顛了嘛!”羅袖嬌笑道,又問:“少俠,你是怎麼征服元慶老尼姑的,莫非你兩已經過過招了?”

慕容笙沒有明白她的言中穢意,嗯了一聲。

羅袖咯咯嬌笑,花枝亂顫,身體故意往他身上靠,“那麼醜你都看得上,少俠的審美有些讓人不可琢磨哦!”

慕容笙猛然間反應過來,她說的過招可不是比武,而是那種齷齪之事,訓斥道:“胡說八道什麼,我跟元慶師太只是比武過招,哪有你說的那麼不恥。”

“古少俠,你在叫我嗎?”

元慶一直不即不離地跟在二十尺外,乍聽得慕容笙說出自己的名字,大喜過望,飛速而至,與他們並駕而行。

“元慶師太對古少俠果真是用情至深吶!”羅袖笑道,身體故意往慕容笙身上蹭。

反正自己又不吃虧,慕容笙任由她亂撞,不以為意。

她騷任她騷,我自巋然不動!

其實他也知道,羅袖這是做給元慶看的。

“羅掌門,請注意你的言行,你的弟子們可都看著呢!”元慶見她身體不軌,大為惱火,可慕容笙不說什麼,她又不好多加勸阻。

“師太發這麼大火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的古少俠!”羅袖肢體動作一套,嘴上一套,眼神更是一套,把元慶氣得夠嗆。

“古少俠武功高強,田錦鯉、黃道泉、劉傳志我們十多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最好不要惹他生氣。”元慶威脅道。

羅袖這一驚非同小可,回頭望了一眼,差點嘴碰嘴,一臉欽佩之意,“古少俠,元慶師太不是危言聳聽吧!我這麼溫順的,怎麼可能惹你生氣!”

她吹氣如蘭,慕容笙吸入腹中,極是受用,全身說不出的舒暢,不像跟元慶同乘一匹馬的時候,慕容笙最怕她回頭,時刻提放著,她那嘴比吃過屎的還臭,不可理喻,他笑道:“不會,我這人一無所有,就是肚量大,吃得多。”

“狐狸精!”元慶氣呼呼地罵了一句。

一個四十多歲的醜尼姑居然會為自己與一個風華正茂的美少婦爭風吃醋,慕容笙暗暗叫苦,真想說,“師太,你就饒了我吧!”

華夏富足之處盡在中原冀州一帶,目下所在的涼州則就不然了,而且越往西去越貧窮。

貧窮不僅限於建築、百姓吃穿,更體現在道路上。

顛簸崎嶇的道路,飛馬奔騰,馬背上的人可不好受,硌得屁股疼,這點慕容笙是深有體會的,幸好懷中有羅袖柔弱的身軀給以慰藉,尤其是那一對圓潤的屁股蛋子,貼著他的小腹一晃一晃,讓他陷入了無限的遐想之中。

他們走的是捷徑小路,只容得下單匹馬通行,元慶被遠遠拋在了之後。

慕容笙擔心馬鞍會把羅袖的屁股磨粗糙,出現憐香惜玉之情,故意向前頂著她,致使她的身體幾乎是懸空的。

羅袖時不時會發出嬌喘之聲,慕容笙正值精壯年,尚未嘗過人間禁果,哪兒抵得住這誘惑,竟然不知廉恥地硬了。

我這樣怎麼對得起雒陽?

一股強烈的罪惡感襲上心頭,本已有生理反應的慕容笙努力使自己保持鎮定,閉目凝神,努力去想元慶的醜陋面容,胯下威風瞬間被撲滅了。

“少俠已經去了嗎?”羅袖回頭笑問一句。

“什麼去了?”慕容笙疑惑道。

羅袖嘻嘻一笑,“不曾想少俠還是雛兒呢,真是難得。”

慕容笙當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羞紅了臉,竟然被調戲了,真是丟臉。

“大爭之世,強者為王,少俠既能一人勇鬥洞庭十三派十九大高手,足見武功已經問仙了,還能潔身自好,實在難得。你別看田錦鯉、黃道泉等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包括那齊高洋,平日裡仗著自己武功高,可沒少在我畫春坊撒野,我手下的女弟子基本都讓他們睡遍了。說到底,他們的武功哪兒及得上少俠之萬一。”羅袖說。

“你也被睡了?”慕容笙笑問。

“哪有,憑他們幾個癟三,我才看不上呢!”羅袖說著打了一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