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此間事了,我一定登門拜訪,討教討教肘王爺的海量。”陸乃辛讓下人端過來一個盤子,揭掉上面的彩色布巾,赫然出現兩個彩繡球。

趙元弘吃了一驚,“侯爺,你這是……”

“犬子陸嚴、陸華前來競選駙馬,一人一個繡球,沒問題吧!”陸乃辛嘿嘿一笑。

“參見肘王爺!”陸嚴和陸華一齊上前作禮。

“好啊,侯爺,總共就一個公主,你居然讓兩個兒子都去爭駙馬,你陸家的贏面絕對是最大的。”趙元弘哈哈大笑。

“那還得靠王爺多多提攜!”

陸乃辛父子順利進皇城去了。

“摩天教右護法郭碧樹,參見肘王爺。”郭碧樹上前行禮,並將金繡球呈了過來。

趙元弘瞅了瞅四周,見他孤身一人前來,不禁皺著眉頭,語氣中頗有輕蔑之意:“你也是來競選駙馬的?”

也難怪,以郭碧樹這副尊容,如何能配得上公主的閉月羞花之貌。別說是趙元弘,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若皇帝見了,定會龍顏震怒,但他作為一國之君,不可能食言,即便郭碧樹奪得駙馬之位,他也得答應。

宣讀聖旨,接決賽者入城本就是很簡單的事,派個太監足矣,何必要堂堂肘王爺親自出馬?關鍵就在此,皇帝是想讓趙元弘看看晉級者的條件,提前進行預防。否則像郭碧樹這等人,或者是缺胳膊斷腿的競得駙馬,豈不是有損皇室聲譽。

“正是!”郭碧樹回答得鏗鏘有力,“還請王爺多多關照,碧樹若能競得駙馬之位,必不忘王爺的恩德。”

趙元弘遲疑了,眼神中流露出絲絲殺機。

慕容笙走上前來,躬身作禮,“王爺,小人有一言,不知當講否?”

趙元弘見他一表人才,忽然發現是前天晚上在酒樓碰到的少年,不禁大喜,“是你?有什麼話儘管講便是。”

“金繡球作為晉級決賽的標誌,是不是在未入皇城之前,都做不得數,仍然可以繼續爭奪?”慕容笙問。

“原則上是這樣的!”趙元弘呵呵一笑,與他默契地達成一致。

慕容笙趁郭碧樹不備,將他呈在手中的金繡球奪了過來,速度之快,當真是誰都沒有料到。

“臭小子,還我金繡球!”

郭碧樹這才反應過來,伸手來奪,卻被慕容笙輕易躲開了。

眾人大聲喝彩,為慕容笙吶喊助威。

“漠煙公主有冰美人之稱,美貌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就閣下這等尊容,確實有些不搭,奉勸閣下還是知難而退的好!”慕容笙譏諷道。

“放屁,比武招親,跟相貌有什麼關係!”

嗆啷啷!

郭碧樹直接拔劍出鞘,嚮慕容笙刺來。

慕容笙騰挪飛轉,避其鋒芒,閃身躲避,三十招過去,郭碧樹沒碰到他絲毫。

郭碧樹也已切實感受到,對手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心底暗暗驚訝,自身可是一品小羅天境,至今罕逢敵手,本想著一招便將這少年制服。若就此放棄,實在不捨,到手的碩果誰願拱手讓人。

趙元弘不懂武功,看不出高低,見二人僵持不下,恐金繡球再被郭碧樹那醜八怪奪走,忙說:“小兄弟,你持有金繡球,可以入城了。”

慕容笙不與郭碧樹正面交鋒,一心躲逃,正是知道郭碧樹武功極高,不想正面交鋒,免得有失,瞅準機會,飛身入了城去。

“臭小子,留下姓名,此事我郭碧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慕容笙隨時恭候大駕!”

煮熟的鴨子飛了,郭碧樹豈肯甘心,也想學慕容笙一般,奪個金繡球過來。他強忍著周邊諸多嘲笑諷刺挖苦之聲,瞄了一圈才發現,持有金繡球的分別是不夜城、雲崖閣、一字正清派、神門等名門大派的後起之秀,而且對方都有大批後援跟著,不是他一個人所能撼動的。

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灰溜溜地逃走。

其餘晉級者唯恐再出現像郭碧樹這種情況,紛紛呈上金繡球,順利入了皇城去。這些人都是少年英才,相貌堂堂,否則趙元弘也不會放他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