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乾笑,就像往常一樣,慢慢的坐起來,淡定自若:“快起來吧。”

“……”

看著她抱過就不認的“渣女”作風,白徹冷呵一聲,“你什麼意思?當我不存在?”

“沒有啊。”

許恩琳正在穿鞋,轉頭,茫然的看著他,“我看到你了。”

“嗯?然後呢?”白徹好整以暇的睨著她。

“沒了。”許恩琳仍然強裝鎮定。

她站起來,朝浴室走去,白徹笑了一聲,有點冷。

他堵住許恩琳的路,用手臂直接將她攔下,讓許恩琳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

許恩琳抬眸睨著他,眼神有些躲閃,可他的氣息如他的人一般強勢的包圍著她,噴灑在她臉上,曖昧值拉滿,壓迫感極強。

白徹的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警告著她:“許恩琳,我不是多隨便的男人,任由女人抱。你在這樣肆無忌憚的招惹我,後果自負。”

許恩琳識相地沒多說,等待著白徹的鬆手。

她弱弱的出聲解釋:“我睡著了,又不是故意的。”

“呵。”白徹瞥她一眼,“連個理由都編不出。”

“……”

許恩琳抿唇,她想,她沉默會更好。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樓,左霖、朱銘和聞江已經走了,女傭說他們走的挺早的。

白徹走向拉下椅子坐下,並且把他身邊的椅子也拉開了,又看向進來的許恩琳,意味明顯。

許恩琳微微嘆氣,她坐的離白徹較遠,也讓她拿一個湯包都費力。

“……”白徹冷不丁的沉聲問,“你不知道坐哪?”

“知道啊,”許恩琳費力的拿起蟹黃湯包,無辜的看向他,“你不是多隨便的男人,跟你保持距離,不招惹你啊。”

“……”

白徹被她噎到,冷冷的看著她,又沒理她。

許恩琳只當是他為自己抱他而生氣,想著自己還求著他幫忙,也就全忍了,憋屈的不行。

餐後,許恩琳都想著是不是要自己打車去集團了,卻看到白徹將車開到她眼前,冷漠的只給她一個字,“坐。”

“謝謝啊。”

許恩琳還有些受寵若驚,連忙坐上。

以往兩人還會在車上說說話,今天卻是一句都沒。

白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看車內鏡觀察許恩琳的臉色,她就不知道主動跟他說話嗎?

她的寶貝恩人周嘯都失蹤了,讓他幫忙,還要冷著他?

他本想讓許恩琳自己悟出來,現在他反倒一肚子氣。

白徹幽幽地開口:“昨晚你抱我的事,真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啊。”許恩琳無辜極了,“蒼天可鑑,我這做噩夢愛抱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