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淺淺得知厲雲深的來意。

她道:“不會的,你可以放心,燕存嶼會接受到應有的懲罰。”

燕綏不會在這種時候包庇燕存嶼,他的性格,他的為人,她還是瞭解的。

而且,燕存嶼所做的事情也不會被人包庇。

厲雲深面上帶著笑,做出的姿態卻是壓迫感十足:“誠然,燕綏不會做出這種事,可今天我目睹了有人要滅口,在上面肯定有人想做這樣的事情。”

“你知道嗎?在我十二歲的時候,一天放學回家,家人都倒在地上,客廳裡全是血,將我從血堆裡抱出來的是一個老警察,你也許從蘇以恆口中聽說過,那人的名字叫郭良漢。”

這個名字蘇淺淺在卷宗上見過,是十六年前處理厲家案子的警察。

“我一直很好奇,我父親是怎麼得到了那本書,到現在才知道,我父親和燕存嶼是兄弟,那本書是燕存嶼給了我父親。”

然後,為厲家招來了殺身之禍。

動手的人是安生,安媛可的父親。

在婚禮,厲雲深已經報復過安生。

他現在和安媛可在一起,願意試著去淡化仇恨。

可燕存嶼這裡,他無論如何也放不下。

有些事情一定要找燕存嶼問過清楚。

坐在椅子上,厲雲生侃侃而談,“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想燕存嶼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再能親自見他一面,問問當年的事情。”

“懂了,我這就和燕綏打電話。”

蘇淺淺進去給燕綏打電話。

屋外,只剩下安媛可和厲雲深坐著。

自從上次那件事之後,安媛可就比較沉默,臉上也沒了往日的神采。

厲雲深前天把她帶回家,兩人深入交流,厲雲深不願意放手。

“既然你選擇讓我放下仇恨,就拿出應有的姿態,擺這個樣子給誰看?”

安媛可面上掛起一抹甜蜜的微笑,“我剛才只是在想,燕綏會讓你見到燕存嶼嗎?”

“會的。”

如果燕綏也想保住燕存嶼的話。

幾分鐘後,蘇淺淺就出來了。

“現在可以去見燕存嶼一面,你們去嗎?”

“去。”

單獨的會客室內,只留下了燕存嶼和厲雲深。

安媛可和蘇淺淺在旁邊的屋子,蘇淺淺遞給安媛可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