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語氣詭異的笑了起來,笑得很是開心,他倒是沒有料到,南宮青衣竟然還有這種嗜好,淮南王生得俊逸不凡,身形高大,一看就是個有能力的男人。

可偏生南宮青衣還不滿足,竟然還要出去幽會。

倒是要去看看這能被南宮青衣看上的藝樓男子是什麼樣。

南宮逸站起來,與他們道了一聲走,幾人便齊齊的走了出去,往聽雪樓的方向奔去。

那位伺候了“南宮青衣”的男子名叫流月,卻是雅間裡伺候了整整一個時辰,此刻身子虛乏,正在自己的廂房裡休息。

南宮逸一行人進了聽雪樓,林一喊了聽雪樓的老媽子過來,砸了一錠銀子在她面前,說是找人又描述了那人的相貌,老媽子思索片刻,眸子一樣,很是高興的一拍手。

“幾位爺說的是流月吧,我帶幾位爺過去。”

隨後老媽子便樂呵呵的引著他們去了流月的廂房門前,拿著銀子笑呵呵的離開了。

南宮逸他們幾個進去的時候,他睡得正香,林一一見床上的男子樣貌,便對著南宮逸點頭。

果然是個長相極為俊秀的男子!

隨後,南宮逸冷笑一聲拔出劍,指在流月的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他猛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南宮逸豎起長指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模樣,流月嚇得臉色蒼白,抖著身子點頭,沒有喊叫。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答好了,我們就走。”

流月點頭,這劍就在他的脖頸上,隨便一用力,腦袋就要分家,他敢不答嗎?

“你和南宮青衣是怎麼勾搭上的?”

流月一臉懵,南宮青衣?

林一見他這樣,蹙了蹙眉,從懷裡掏出南宮青衣的畫像,對著他說到。

“便是這個女人,今日你不是與她廝混了一個多時辰嗎?別給爺裝不認識。”

流月額頭上的汗頓時一滴一滴的往下流,這個女人自己當然認識,並且印象極其深刻,可是這女子也說過,這件事情不能往外說,否則她會殺了他的啊。

“說。”

一聲怒吼,脖子上的肌膚就傳來刺痛,淡淡的血腥味溢了出來,流月嚇得閉上眼睛,哽咽著急急道。

“這位女子一進來就點了自己,本來我是替人解悶不接這樣的差事的,只是今日客人多,不得已才伺候她,她折磨了我一個多時辰,我和她弄了三次,才讓她平靜下來,她走之前警告我這件事不能外傳,否則她會殺了我。”

“她做了這樣的事,已經是死罪一條,她有什麼資格殺你,反倒是我們,可以隨時取你的性命,但只要你聽話,我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還會保護你,不讓南宮青衣傷你。”

南宮逸一開始是怎麼都不敢相信的,聽了流月的話倒也覺得不奇怪了,中了藥的人,的確無法控制自己,只要是個人,都行。

“你確定你說的那人與這畫像上的人無異?”

流月思慮了一會,很肯定的點頭,就是她,這樣傾城的樣貌沒有幾個人相似了。

南宮逸一掌劈在流月的脖頸上,將他擊昏,三人便離開了聽雪樓。

接著又去了那兩名被殺了的老百姓的地方,果然殘留了血腥味,稍加打聽,便得到了兩名死者的住址。

南宮逸讓林一打扮成老百姓的模樣,進去看了情況,順便告訴他們,殺人的就是南宮府的大小姐南宮青衣。

死者的母親、父親一聽說是丞相府,便嚇得腿都軟了。

林一見他們如此怕事,便唆使指引他們,哪怕是要告到皇宮裡去,也不能讓南宮青衣這種禍害再繼續害人,應該要去告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