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你怎麼回事,好好的,幹嘛跟林森分手呀!”

“你是不是碰上什麼事了。”

“有事你就跟我們說呀,別一個人扛著。”

“我雖然沒啥本事吧,總能幫你出點主意,而且還有林森在, 你不是老說他厲害麼,你跟他說說,他肯定能幫到你。”

“哎呀!別…!”電話這邊,正在跟陳心濤濤不絕的劉小捷,突然抬起小腳,一腳蹬在了林森肚子上。

那傢伙, 按的好好的, 手就不規矩了。

從腳踝按到小腿,又從小腿按到大腿。

就在剛剛, 大腿也留不住了。

玩起了點豆豆。

點到誰就是誰。

趁著劉小捷打電話的功夫,林森點到了。

劉小捷一聲驚呼,觸電一般的給了林森一腳,看那潮紅的小臉,那模樣,就好像林森點了個“水痘”。

“小捷!小捷!”

“哦,沒事沒事,我之前跟你說的,你聽到了沒。”

劉小捷一邊應付著陳心,一邊紅著臉,給了林森一個警告的的眼神。

這死傢伙,那豆能亂點嘛?點破了,要流水的,而且流了之後,就再也好不了了,會留疤的。

“聽是聽到了, 不過, 你說的那些情況, 在我身上壓根不存在。”

“我之所以跟他分手,一方面是想一個人過段清閒日子。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心已經不在我身上了。”

“他變心了,我知道我“流”不住他,所以早點退出,才是最體面的做法。”

陳心的話,越來越離譜,說到最後,甚至帶著一點哭腔。

一旁正在謀劃著,怎麼才能繼續點豆豆的林森,直接就麻了。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腦海中,一句又一句的名言警句冒出來。

林森這一刻,彷彿對女人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變…變心?你…你怎麼知道的,我見他對你挺好的呀,怎麼會變心呢。”林森還沒說什麼呢,劉小捷卻顧不得羞澀了。

她心虛了。

老話說做賊心虛,在劉小捷看來,她就是那個覬覦閨蜜男人的賊。

平時還好,官不舉民不究的,現在突然被人說出來,還是由陳心這個正牌女友說出來,對她的衝擊,相當於,海口決堤噴潮一般。

雖說陳心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她,但是在劉小捷心裡,陳心所說的那個讓林森變心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有些慌亂的劉小捷,一腳將林森愣神的林森踢開,一雙長腿盡力的蜷縮起來,生怕跟林森有任何一點的身體接觸。

就好像,現在不接觸,就能證明她和林森是清白的。

“林森還在你身邊嗎?”就在此時,電話那頭的陳心,突然問了一句。

“在…不不…不在,大晚上的,林森怎麼可能在我家呢!”劉小捷下意識的隱瞞了林森在她家裡的事實。

如果被陳心知曉的話,她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陳心了。

“行了,我知道他在那裡,你避開他,找個沒人的地方,我有些話想跟你一個人說。”電話那頭,陳心的聲音明朗了不少,不再是之前哭哭啼啼的模樣。

劉小捷有些忐忑的從沙發上爬起來,狠狠的瞪了林森一眼之後,獨自一人躲進了臥室。

林森有些陰晴不定的坐在原地,思索半晌之後,得出了一個對他還算有利的結論。

不得不說,為了得到劉小捷讓陳心做撩機,確實有些草率了。

雖然和陳心只是各取所需的“深、長”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