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劉靜失了去方寸,並不是林森的本意,或者說,那不是林森的最終目的。

溼了方寸才是他正真想要的。

所以,在劉靜呼喊著準備跟林森解釋的時候,林森的腳步沒有片刻停頓。

竟然直接放棄了跟劉靜前往菜市場的計劃,轉而回了書香雅苑。

眼見林森頭也不回的離開,劉靜有些失措的停下腳步,稍做思考之後,再次調轉身形,去了菜市場的方向。

當然,林森的舉動,不是沒有道理的,也不是全無作用。

最起碼,在劉靜心裡,對林森的映像,逐漸偏離了原本的軌跡。

這是一個正氣凜然的男人,也許他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些陰暗心思。

所謂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劉靜是比較正派的,如果沒有太過份的話,她是不願意把人想成一個壞人的。

所以,那些所謂的夢,也不是受了林森的影響,更多的是因為自身的思想作祟。

劉靜的對林森的認知發生了偏離,對林森多少放下了一絲戒備。

卻不想,林森的所謂風骨,竟然會是魏武遺風。

正所謂魏武揮鞭,鞭的是馬,更是胭脂馬。

只能說,林森這人,必然是有一手好鞭法的。

再加上,劉靜的夢,幾乎都是林森親自入夢進行交流。

點對點,面對面。

上上下下,左右左右,前前後後。

印象之深刻,非是尋常夢境可比。

同樣有別於左手之前創造的那些電影式夢境。

兩人各自從街道消失,依舊繁華的街道,並沒有任何改變。

返回書香雅苑,林森直衝衝的去了童文潔家裡。

三室兩廳兩衛,已經為童文潔準備好了轉讓合同,不過這女人以沒法對外解釋為由,拒絕了。

到現在合同還在主臥的床頭壓著。

不要問他怎麼知道的,問就是親自壓過。

有一次,他就坐在合同上方的枕頭上,一坐就坐了一個多小時。

畢竟,那天方一凡姐妹幾個,沒一個在家。

來到門口,林森並沒有敲門的意思,而是從兜裡直接掏出來一串鑰匙。

將鑰匙插進鎖芯,輕輕一擰,隨後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