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芹,你見著曉陽沒有?”馬上要遲到了,也不見人來。

剛剛主管好像在找他。

“我哪裡見他去?”鍾曉芹笑著搖了搖頭。

“嗨,我還說你們平時關係好,尋思著問問你呢?”

“什麼呀,我跟他就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

一樓,清潔間,十平米見方的地方,有拖把數十,掃把也數十。

拖把和掃把之間,有人,有兩個人,有一男一女兩個人。

女老男少,相擁而吻。

鍾曉陽覺得這大媽“口氣”挺大。

想想又理解了,可能是一個人過,平時捨不得買牙膏。

不礙事不礙事,這麼好看,以後兩個人過日子,督促的緊點就對了。

“好了,你不是在三樓上班麼,下班了再來找我吧!”大媽將想要得寸進尺的鐘曉陽輕輕的推了一把。

“嘿,我這不是稀罕你麼,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翠花,小草翠,太陽花。”

“小草翠?太陽花?真是個好名字。”

“我叫……。”

“我知道你,你叫鍾曉陽,日曉,太陽那個陽。”

“咱兩……咱兩挺配的!”翠花有些羞澀的低著頭。

“那你忙,不要太辛苦了,不想幹,以後就不用幹了!”

“不干你養我呀?”

“我養你呀!”

“那你養我,讓你…你幹!”

在腎氣的刺激下,大媽的荷爾蒙有些躁動。

“行,我下班過來找你,你等我!”鍾曉陽樂呵呵的跑了。

隨著身體各部位的黑化加深,林森對腎氣之類的控制,也越來越細緻。

正所謂,身懷利刃,殺心自起。

他現在隨手一個舉動,對他人的影響就是巨大的。

大家不能只看到他好澀的一面,最起碼沒有危害社會不是。

&nbsp?ω?hiahiahia!

上午,按部就班的練車。

駕駛位上開,坐副駕上,手也不會閒著。

今天來的只有陳心,李小央沒來,林森知道,這爺們估計在醫院。

這貨有病,得的還是那種能死人的病。

跟童文靜一樣,林森沒法救,也許等到身體各部位的黑化再加深。

他才有本事救人。

但以目前的速度來看,等林森有那手段的時候,人就沒了。

陳心一如既往的搔首弄姿,沉浸在跟林森在一起的新鮮感中。

林森可以帶給她快樂,從身體直達精神,這讓她有點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