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的眼裡常含淚水?”林森看著楊曉芸,有些疑惑的問道。

此時的楊曉芸,雙手勾著林森的脖子,雙腿環在他的腰上,活像一隻大型的羊脂玉掛件。

林森也沒想過,回國沒多久,第一個找上門的女人,竟然是楊曉芸這貨。

許久沒見,輕車熟路。

嘿嘿!

…………

然後楊曉芸就哭了。

“不是!”楊曉芸勾著林森的脖子,在那裡瘋狂搖頭。

“那你為啥哭?”

“爽!”

林森:……!

在家過的這麼可憐嗎?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這樣,容易讓我看不起你老公?”林森苦笑一聲。

“別跟我提他!噁心!”楊曉芸露出厭惡之色,扭動著身體,跳到地面上。

隨後轉身逼對林森!

林森自然的將她的細腰摟住,他有點好奇,一段時間沒見,楊曉芸怎麼會對向南表現的這麼厭惡。

要是因為不行,那應該也不至於!

畢竟人家不行,也不是這兩天才不行的,那都老些年了都。

“怎麼了這是,咋這麼大意見呢?”林森好奇的問道。

“想想就噁心,你慢點,聽我給你講這事。”楊曉芸半靠在林森懷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林森講訴起原委來。

林森也在楊曉芸的講訴中,瞭解到了一個有愛的故事。

在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阿南愛上了阿濤!

阿南,原名向南,原本也是英姿颯爽好男兒,如今是向陸組合中的防守方,也叫受。

啊濤,原名陸濤,原本也是社會精英弄潮兒,如今是向陸組合中的攻擊方,簡稱攻。

攻受相合,兩個男人,建了個擊劍館,地上鋪著肥皂做的地板。

頂著頂著,就扣起一塊地板。

頂著頂著,就掰下一塊肥皂。

如此這般,非同一般。

大腦:造孽呀!

林森:此話怎講?

大腦:泡溫泉,醉酒,你怕人家兩個冷,於是貼心的把兩人放在一個被窩裡。

你自己出來之後,害怕人家老婆冷,又去抱著人家兩人的老婆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向南離開的時侯,姿勢有點怪。

也許從那一晚開始,就給他兩埋下了愛的種子。

林森:所以呢!這件事,孽在那裡?

雙方都找到了幸福,而且誰也沒凍著,你告訴我,孽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