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紅杏終究還是有些遺憾的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整個過程,眼睛一直沒從林森臉上移開過。

廖紅杏剛剛離開,林森就迫不及待的將椅子往田琬那邊挪了挪。

那模樣,好像害怕自己再被非禮一般。

簡勝男和華梅看的輕笑出聲。

紅杏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只有田琬發現自己腿上多了一隻手,偷偷的瞪了林森一眼。

“我的飛飛姐,你是不是吃醋了!”林森靠在田琬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

田琬俏臉一紅,低頭撇了一眼林森的左手,隨後將自己的手放在桌下,限制林森的動作。

“誰吃醋了,沒有的事!”

在其她人眼中,林森先認識的田琬,自然跟田琬更親近一些。

兩人的交流足夠隱秘,她們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酒桌上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除了田琬神色有異之外,一切如常。

至於田琬的異樣,也沒人會當回事,畢竟喝了酒,臉紅那不是正常的麼?

經歷一番交流之後,幾人跟林森已經熟絡起來,言語之間,也沒了最開始的生分感。

之後的每個話題,林森也都恰到好處的融入進去。

只有廖紅杏說一些葷段子的時侯,林森才會表現的拘謹一些。

這讓大家譴責廖紅杏的時侯,也會不由自主的調侃林森幾句。

只有田琬,每次都會給林森送上白眼,她現在的狀態挺奇怪的,林森摳她,她非但不生氣,內心還有一點小竊喜。

這幾個女人,都是家庭主婦,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和困難。

華梅就不說了,老公出軌,她也剛和老公離婚不久。

田琬嫁給現任老公的時侯,對方帶著一個女兒,這小姑娘對她極其不待見。

再說廖紅杏,老公有錢,但是經常不在家,生活中給不了她想要的陪伴。

最後的簡勝男,家裡有個惡婆婆,覺得她沒文化,對她各種刁難。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句話在她們四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簡勝男:“你們都不知道我最近過的什麼日子,我爸媽老家的房子拆了。這不沒地方住麼,我就跟老公商量著,將他們接到家裡,暫住一段時間。”

“這訊息被我那婆婆知道了,我爸媽前腳搬進來,她後腳就跟著來了。”

“然後對我爸我媽各種嫌棄,明裡暗裡的諷刺,搞的家裡現在烏煙瘴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