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鏈已經綁在了春曉的腳脖子上,她晃動著精緻的小腳,時而旋轉,時而上下,時而起伏。

動作看似凌亂,卻又好像蘊含著某種規律,好像在配合著那首音樂。

畢竟喇叭被塞住的時候,那雙腳丫是不動的。

這真是一個浪漫的夜晚,水淋淋的溼踏踏的。

音樂過後,春曉明白了一個道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很誠實,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半點都不打折扣。

星光點點,兩人睡的很沉。

林森嘴角上揚,而春曉的眼角掛著淚滴,女人總是感性的,讓她們感動的,往往就有音樂。

就像時間有一種草,它是會哭的。

世人給這種草取了一個直白的名字,叫艹哭。

無論發生什麼,太陽總會照常升起。

林森赤條條的走進洗手間,哪怕是黑化過的身體,依舊不可避免的需要排洩。

當然,普通的水龍頭和高壓水槍,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舒服的打了個冷顫,林森正準備回臥室補個回籠覺,卻聽到有開門聲響起。

“春曉,起床了沒。”

說話的人是米萊,林森聽的很清楚。

聲音由遠及近,好像是衝著洗手間來的。

這種時侯,怎麼才對自己最有利,是出聲提醒嗎?當然不是!

林森很果斷的選擇了沉默。

沉默是最好的告白,米萊我也愛你呀!(ಡωಡhiahiahia。

米萊有些著急的進了洗手間,她迫不及待的需要解決一下人生大事。

人生中最痛快的就是在合適地方一瀉千里,而最痛苦的時候,就是想要一洩千里的時候,卻找不到合適的地方。

“寶貝,你也起來啦,來個早安吻好不好。”林森眯著眼睛,一把將米萊拉到懷裡。

米萊很震驚,自從放棄了愛情之後,除了賺錢的時候有點激情,她一直活的很佛系。

最近一段時間,情緒波動最大的時候,也就是在得知楊曉芸綠了向南之後。

但這次的情緒波動,要比那次還大的多。偏偏兩次都和林森有關係。

她到嘴邊的只有兩句話。

第一句,林森你這是穿的什麼,皇帝的新衣嗎?

第二句,春曉你大爺的!

可惜話到嘴角,卻被林森堵了回去。

腦海中還有最後一個疑問,那就是這大早上的,林森刷牙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