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建築非常重要。”黃安擺擺手,語重心長地教育道,“裡面的技能可能會引起質變,你得上點心。”

“大爺?到處都是你的地,我從空氣裡掏錢嗎?”

“還差多少?”黃安無奈地攤開雙手,“我出了。”

“當真?”林墨墨狐疑道,“有利息嗎?”

“不用還。”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

“那好吧,實在愧疚的話,拿據點236那座城抵一下就可以了。”

“……”

“我——”林墨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還有人性嗎??”

“你自己說過那據點對你來說沒用,還膈應啊!”

“那也不能——”

“錢轉過去了,保護期結束前,還請務必湊夠學費。”黃安雙手手指交叉在下巴處,俯視著對方,“現在說說幽暗森林的事吧——聽起來,你進入那裡沒多久,就遭到了攻擊?”

“要不是你把人家嚇得神經兮兮,我早就溜過去了!”

“總之,情報很少,深度跟我這邊完全不能相比。”他搖了搖頭,“不過也沒事,放心說吧,不用補差價。”

“……”

半晌,林墨墨才捂著自己的肺,抱著老實交代就能少虧點的心態講述了當時的狀況。

……

“所以說,對方至少有三個人。至於身份方面,暫時還對不上。”

黃安聽後,若有所思地望向天花板。

“那個短裙女肯定不是踏浪前行,或者方諾諾。”林墨墨肯定道,“發言和談判的活,是絕對不可能交給她的。”

“哦。”

“她的親兵,基本可以判斷是水元素。那套流沙+浮空的把戲很熟練,從表情就能看出以前得手過。至於另一個女的,感覺就是那個方諾諾。因為【踏浪前行】的言語,怎麼看都像是男的。”

“差不多吧。”黃安點了點頭,“聽起來,他們好像很團結。”

“是啊,困擾了嗎?”

“你好像在幸災樂禍?”

“當然。”林墨墨露出微笑,“勢力之間的對抗,是你避不開的事,跟我這種小人物就關係不大咯!”

“確實是避不開啊。”

“怎樣?我特想知道,你要怎麼辦?推過去嗎?”

“只能說,現在的勢力結構是不穩定的。起主導作用的,只能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