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口中這位正夫,喬晚倒是從未見過。

甚至還是因為上次幫白瑩瑩挑選禮物的時候,這才聽到她提起過。

正說著呢,雅間的門被開啟了。

只見一個一身淡藍色長衫的儒雅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在見到雅間裡頭還有其他人在,並未表露出十分驚訝的樣子,而是笑著和他們打起了招呼。

“白止,我是白瑩瑩的正夫,方才聽小二說我妻主帶了兩位貴客來,我便跟著過來了,妻主不會怪白止不請自來吧?”

白瑩瑩挽著他的胳膊,笑著說:“怎麼會呢,我這妻主想與正夫吃個飯,結果總是約不到一起的時間,我倒是有些後悔將酒樓交給你打理了,誰知道你竟然會這般忙,阿寶可是每天和我念叨著爹爹沒時間陪他玩呢。”

一提起孩子,喬晚能夠明顯感覺到白瑩瑩的眼中是有光的。

自從阿寶找回來以後,白瑩瑩是真的變了個人一樣。

喬晚不會忘記他們初次見面時候,在醫館門口白瑩瑩那副毫無生氣的樣子。

白止伸出手為白瑩瑩捋了捋耳邊的碎髮,道:“看的出來你出門的時候非常著急,這頭髮也沒有梳好,就出來了,妻主,我為你整理一下吧?”

白瑩瑩也不扭捏,道:“好啊,我最喜歡你為我綰髮了,可惜你總是早出晚歸的,我老是遇不到你,你這樣就不怕你家妻主跑了。”

“呵,不會的,我知道妻主哪怕日後還會抬別人進來,但瑩瑩心裡一定會有我一個位置,這就足夠了。”

對於白止的大度與貼心,白瑩瑩是感動的。

她很慶幸幾年前沒有選錯人。

當初冒著大不違非要娶白止,惹的爹孃差點和她斷絕關係。

但好在一切都熬過來了。

白止忽然想到了什麼,道:“說起來你臉上胭脂好像沒有抹勻,去我房間照照鏡子擦洗一下吧。”

白瑩瑩聞言立馬捂住了臉,“呀我都不知道,那我這一路大搖大擺過來豈不是大家都看到了?我得趕緊過去處理一下,你們等我回來。”

說完就跑了出去。

等到白瑩瑩跑出去之後,葉成惟忽然開口道:“特意將你的妻主支開,應該不是因為她的胭脂塗花了吧?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對我們說?”

白止輕笑了一聲,心裡也佩服葉成惟的眼力,竟然連這個也看出來了。

他也不打算隱瞞,而是開門見山說:“說來這件事喬姑娘應該知道,我妻主看上了同樣開酒樓的玉竹,但奈何玉竹始終在逃避。瑩瑩對我提過這件事,我當時並沒有反對,而且鼓勵她將玉竹迎進門。

但眼下時間已經過去許久,而她與玉竹之間依舊沒有任何的進展。我日日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知道她為這件事煩惱。可我對此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只能拜託你們幫一下瑩瑩了。”

這些話不光喬晚很驚訝,葉成惟更是像驚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