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喬晚哭的更厲害了。

葉成惟也沒辦法,見她一直落淚,只能抬起她的臉頰親了她。

帶著青澀的親吻,卻讓喬晚覺得無比溫柔。

以前常聽人說,若是哭泣難過時候有個人能給你擁抱,悲傷就會少很多。

現在發現這話居然是真的。

原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也不知何時圈住了他的脖子。

葉成惟有些猶豫,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就此停止。

他的腦海裡就像兩個小人在打架一般。

他從未嘗試過一些事情,但此生見過的女人也不少,其中不缺美人。

可沒有一個人比喬晚更吸引他。

他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我才發現你好美,我以前不分美醜,總覺得女人長得都差不多,她們在我眼裡都沒什麼特別的,但是你給我感覺就是你特別美。”

這話可把喬晚給逗笑了。

“撲哧,你這誇的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葉成惟見喬晚並不排斥自己的親近,心裡也鬆了口氣。

“我以為你會不喜歡我……”

眼前這件白玉瓷瓶似乎被塵封了許久,一直等待著最適合的鑑定師。

當瓷器被從塵土裡解封出來時候,眼前的人自然驚歎於造物主的神奇,竟有如此無暇美玉。

瓶身沒有一絲裂痕,晶瑩剔透,釉色純正,一看便是上好的瓷器,而瓶口處一朵紅色的花為瓷器增添了些許風采。

只是這瓷瓶必然要輕拿輕放,稍有不慎便會破碎。

他將瓷器從包裹住的盒子裡取出放在眼前端詳,輕撫著瓷器,宛如稀世珍寶一般。

若是以前有人說他會為一件瓷器而著迷,他必然會覺得這都是在胡說。

可如今遇到了,這才發現,原來這世上竟有如此與他想匹配的。

這瓷器竟能與他心裡相通,好似天生為他而生一般,將自身風采盡數展現,旁人永遠看不到這稀世珍寶的珍貴。

他愛不釋手把玩著手中的瓷器,卻謹記要輕拿輕放的原則,生怕將這瓷器給碰碎了。

只是瓶身似乎缺了些什麼,總覺得有些單調。

他以身為畫筆。

在瓷器空白處親手繪製一朵朵綻放的豔麗花朵。

如今未到冬日,但他的冬梅已綻放在眼前。

畫上幾朵紅花之後,他便更加愛不釋手這瓷器,捨不得將它放回盒子裡。

瓷器鑑定是件技術活,尤其是對新上任的鑑定師,更是生怕會將瓷器碰碎。

眼前的稀世珍寶,卻讓這位初次上崗的鑑定師的每一種體驗都變得心悸。

他輕撫著瓶身,昔日陶土經過精心燒製,搖身一變成了眼前的絕世珍品。

以前他總不信陶土也能如此脫胎換骨,但如此卻又不得不信。

瓷器周身,無比光滑,可見燒製它的人是何其用心,剛一出窯便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是這瓷器的第一任主人,也會是唯一一個主人。

這個認知讓他呼吸都顫了。

精心繪製的花紋彷彿不是花紋,而是躍然於紙上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