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跟喬晚相處,葉成惟覺得自己並不討厭,也沒什麼壓力。

既然不討厭,那便是能夠接受了。

喬晚可不知道,二人竟然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達成一樣的想法,就像是約定好的一樣。

“你不覺得你配我就是鮮花插牛糞?”

葉成惟卻趁機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帶著些許寵溺,道:“鮮花也得有牛糞滋養才能開的鮮豔。更何況我這是你一個人的鮮花,又不是其他人的。

旁人的鮮花摘不得,這是你和我說過的事情,怕我會被人打,我自然銘記在心。可是我這花都在你面前,你豈有不摘的道理?莫不是外面的野花更吸引你?比如什麼季白啊,什麼欒歌啊,什麼……”

喬晚生怕葉成惟再蹦出些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趕緊站起身來捂住了他的嘴。

“停停停,你別再說了,我真的沒有什麼野花的,我這輩子就你一朵花,你可別汙衊我。”

不過喬晚覺得自己還是得和葉成惟好好解釋一下。

這人有些方面太過於單純,要是自己不解釋,沒準他自己在那邊東想西想,完了就會覺得是真的,那可真不好。

“我以前也不認識季白啊,我和季白就是因為在紅樓裡聽說了他被個女人給打的奄奄一息,又沒有其他大夫願意給他看病,這才挺身而出啊。

至於你說我為什麼這段時間每天都要往紅樓跑,其實是因為我答應了欒歌,要幫著季白好起來的,他說季白很重要,希望我救他,所以我救了。

至於欒歌,你也知道我和他交情頗深。他對我真的有很大的幫助,鋪子裡的人手也是他給我找的,避免了我會上當受騙什麼的。也在我生意起步時候對我伸出了援手,所以我和欒歌確實關係一直很好。

但是至於你說的情感方面,你不用擔心。欒歌早年受過情傷,導致他說過這輩子不會再嫁人了。更何況追他的女人多了去了,還有不少男子在追求他呢,他才對我沒什麼想法麼。”

前面關於季白的事情,葉成惟自然認為這是真的。

可是喬晚最後說的,說欒歌對於喬晚沒有任何的想法,這一點葉成惟卻是持懷疑態度的。

吃飯時候,他總是覺得欒歌在有意無意針對他。

這個針對並不是指的落井下石,亦或是別的,而是一種挑釁。

出於男人的直覺,葉成惟覺得欒歌對喬晚應該是有好感的。

可惜某個傻大個,自己樂呵呵半天也想不到這一層。

葉成惟想著,這傻子他可得看好了,這可是長了腿會跑的,回頭跑沒影了怎麼辦?

“我信你。”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葉成惟卻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好好查一查這個季白和欒歌。

尤其是欒歌。

等到喬晚外出去鋪子巡查時候,葉成惟這才將葉凡叫了過來。

“葉凡,幫我調查一下季白還有欒歌,以及欒歌的過往,我倒是很好奇他是個如何的傳奇人物。”

原本葉成惟對於打聽他人過往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

可是誰讓這土都挖到家門口了,若是再不做些什麼,家裡的花估計得被挖走了。

“主子……您和喬姑娘是……”

葉凡有些欲言又止。

但是葉成惟很坦然。

他摘下了一支桂花,道:“自然就是你看到的,不必再過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