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此刻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就粘著葉成惟不放。

甚至還像小狗一樣,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肩膀說:“別鬧了,我要睡覺。”

葉成惟終於忍不了,“喬晚你給我清醒點,你給我下來!”

喬晚被葉成惟這麼大的音量給吵醒了,她努力的睜開了眼睛,盯著眼前人看了一眼,卻咧開了嘴說:“小哥哥,你好帥啊,你是誰啊?”

葉成惟:“……”

得,這醉鬼壓根就沒有清醒,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他只能硬著頭皮回答說:“我是今天娶的夫郎,我是你正夫葉成惟。”

可這些話落進了喬晚的耳朵裡,就顯得有些變味了。

她晃了晃腦袋,道:“夫郎……那我這夢做的還挺美好的,居然跑到女尊的時代呀!”

她努力地撐起了半個身體,打量了一下葉成惟,忽然在低下了頭。

“你……你竟然敢……你是狗嗎?”

葉成惟終於忍不了,一把將喬晚推開坐了起來。

只是當他坐起來之後,這才發現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

總覺得有一團火在心裡灼燒一般。

如今天氣確實熱,但他常年手腳冰涼,何曾會像現在這般燙。

葉成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為自己把一下脈,果然不出所料。

“欒歌你竟敢害我!”

葉成惟雖然沒有經歷過這些,但是算計過他的人何其多。

因此他也能夠知曉自己怎麼回事了。

這是市井上非常劣質的藥。

如果換做平時葉成惟肯定不會著這個道。

但是今天確實疏忽了。

主要沒想到會有人對自己動手腳。

至於為什麼會相信不是喬晚動的手腳,還是因為直覺。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葉成惟能夠感覺出來,喬晚沒有害他的意思。

但現在的情況得怎麼把這玩意兒給處理掉。

葉成惟起身看了一眼浴桶裡原本準備好的水,此刻已經變成了冷水。

他猶豫了一會,還是脫下衣服泡進了冷水裡。

直到後半夜,葉成惟才從浴桶裡爬了出來,換好了新的衣服躺在了喬晚旁邊。

不是他非要躺這裡,只因為這個家就只有一張床,總不至於讓他睡地板吧?

當喬晚伸了個懶腰,從睡夢中甦醒之後,卻感覺到自己旁邊好像躺著個人。

她猛地轉過身去,只見自己不知何時跑到了葉成惟懷裡。

“不是吧……我這是做了啥啊?”

餘光瞥見那牙印,喬晚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樣。

下意識驚呼了一聲,“我去,我昨晚幹了什麼?我怎麼沒印象啊。”

沒想到把葉成惟也給吵醒了。

這句話他自然也聽到了,他現在心裡一肚子氣,恨不得把喬晚踹下去。

又是打了他一巴掌,又是這牙印,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