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月出宮後直奔雲泥齋。

交代掌櫃李誠在她未在這段時間裡管理店內的大小業務,李誠的業績能力最為突出,也使她最為安心。

帶著自己秘製的藥品,帶著荷蕊進宮面見賢妃。

雲楚月想借為賢妃看病之由呆在宮內,馬車一路疾馳似雲楚月躁動不安的心一般。

宮內近日的守衛多了許多,一番檢查後雲楚月帶著荷蕊在賢妃宮外求見,“小女子此次來是為調理賢妃娘娘身體,還望姑姑通報一聲。”雲楚月不動聲色的將一塊碎銀子塞進門口掌事宮女手中。

掌事宮女會心一笑,連忙道:“誒,元姑娘客氣,誰不知道雲姑娘現在是京城夫人們眼中的紅人,雲姑娘店裡的東西可是絕佳的上品。”

“承蒙姑姑喜歡,下次楚月進宮定為姑姑稍上兩盒。”雲楚月附和的笑著。

見此掌事宮女笑的擠出了褶子。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不一會掌事姑姑便通報完畢一臉微笑的請雲楚月進門:“雲姑娘,這邊請進。”

一旁的小宮女在前方帶路

自己與賢妃也是一回生二回熟,進賢妃的宮門也算是輕車熟路。

殿內的賢妃正讓自己的貼身宮女塗著蔻丹,這由雲楚月製作的蔻丹可真是不錯,塗在手上將手襯的更加白皙。

幾個指甲更加圓潤飽滿,泛著粉嫩嫩的光感,在陽光下閃爍著,十分細膩溫柔。

“娘娘,雲姑娘來了。”一旁的宮女打斷了賢妃的愜意,賢妃微微皺眉,但看向來者是雲楚月時揚起了嘴角。

“是楚月呀,來人快些給雲姑娘賜座。”

賢妃對身旁的宮女輕輕招招手。

雲楚月卻一反常態的站在原地,對賢妃拱手,眼神若有若無的撇了撇四周。賢妃見此對身旁幾位宮女揮手,示意她們散去。

雲楚月當即對賢妃表達自己的來意:“賢妃娘娘,請允許民女留在您的宮裡為您調理身體。您如今的身體…”

“停,雲姑娘本宮知道你的來意,也清楚你與元國師的關係,但此時此刻這個情況不是你可以力挽狂瀾的。”賢妃不等雲楚月說完便抬手打斷了她。

此時此刻宮內形勢複雜,各個勢力暗流湧動,為了明哲保身,她只能暫時按兵不動。

雲楚月頻頻進宮本就引起他人懷疑,自己又怎能在緊急關頭將她留於宮中。不出事便罷了,若出事,恐會將自己也拉下水。

她需要雲楚月,可是卻不可能縱容雲楚月。

賢妃又轉頭溫和的對雲楚月說:“進宮不易,今晚你便留在宮內陪本宮說說話,近日宮內夜貓多得厲害,本宮都未曾睡過一個安穩覺。”

“娘娘放心,晚上我給你調理一下,定能睡個安穩覺。”

賢妃點頭,宮中就是這樣,走錯一步便滿盤皆輸。

雲楚月與荷蕊被宮女回到房中,荷蕊急的在雲楚月身旁不停的轉來轉去,:“小姐這可怎麼辦呀,賢妃娘娘現今不同意我們留宿宮中,那我們該如何救出元公子呀。”

一旁的雲楚月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淡淡的看著焦頭爛額的荷蕊。

“剛與賢妃娘娘交談時,我以對她下了一種能使面板過敏,渾身起紅疙瘩的毒藥,明日便是我們想走恐怕也是不能如我們所願了。”

聽著自家小姐淡然處之的語氣,荷蕊對小姐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自家小姐處世真是滴水不漏。

雲楚月有絕對的自信,自己配製的毒藥,宮中的中醫是絕無解藥的,自己與荷蕊只用安心等待明日。

“啊!我的臉,我的胳膊,我的手!”一陣尖叫響徹在賢妃宮內,傍晚時分,賢妃的身上臉上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疹子,奇癢無比。

宮人立刻找來了太醫,可是諸多太醫居然對這些疹子無從下手,束手無策。

無奈之下賢妃不得已命貼身宮女將雲楚月召見來,過敏之事賢妃絲毫沒有往雲楚月身上想。

雲楚月一來,稍微檢視下就拿出了銀針開始扎針,比那些庸醫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良久,雲楚月才收起針,緩緩對賢妃娘娘說:“娘娘,臣女已將您身體中的餘毒排出,娘娘此次過敏怕是因為宮中潮溼之氣所致。切記日後不能受涼。”

雲楚月將解藥滲透在銀針之中,自然解了毒。

“賞!重重的賞,雲姑娘果真比宮中庸醫藝術高湛,如此,便留在宮中為本宮調理身體吧。”賢妃撐著額頭,無精打采的對雲楚月笑著。

不日雲楚月為賢妃治好眾太醫都束手無策的病狀傳遍了宮內,貴人們爭先恐後的邀請雲楚月去為他們調理美容與身體。一時間雲楚月在宮中變得炙手可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