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裡,雲楚月正在擺弄著什麼,竟然沒有注意到此刻的元清,正在她的身後。

只看這雲楚月手中竟然拿著一個類似於管子的東西,元清沒有見到過,這稀奇古怪的東西。

元清皺了皺眉頭,跟他治病的時候,元清就覺得有些東西奇怪,那倒在他傷口上的藥粉,還有云楚月讓他吃的那些藥,根本就不是此刻應該有的。

最關鍵的,雲楚月本就是大家閨秀,也沒有聽聞過家裡有誰會有這般醫術,她又是師承誰人之手呢?

“這是什麼?”

元清的好奇,讓他不自覺的走了過去,隨手拿起面前的東西,上下的把玩著。

“這個……”

抬眸正看到元清一頭霧水的看著自己,雲楚月從元清的手中,拿過那個針管,狡黠的眼眸忽閃忽閃的,望著面前的元清。

她要跟元清說,這是注射器嗎?

一句話可能引起元清千百句的誤會,既然如此,雲楚月幹嘛要多說,只是隨口搪塞了一句,“一個治病救人的工具罷了,沒什麼特別的。”

元清又怎麼可能隨意的被雲楚月搪塞,這一句話更是引起了元清的注意。

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雲楚月,只看這雲楚月此刻正拿針管,又是從一旁的竹筒裡,吸了什麼東西進去,而後又推了推。

元清一頭霧水,卻又不明白雲楚月在做什麼。

雲楚月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屏氣凝神的望著手中的針管,而後推了推針管。

講真,自己雖然可以開啟實驗室,可也背不住原材料短缺的問題,雲楚月可不能把僅存的那些資源用上,這陣子也是小心翼翼的利用著這個朝代的東西。

只可惜,畢竟不是經過科學實驗的,雲楚月手中的裝置,還真不知道使用下來會怎麼樣。

雲楚月眉頭緊鎖,若有所思,“不行,我得找個人試驗一下才行。”

雲楚月嘟囔了一聲,轉身決定去找她的死忠粉採荷。

卻是在不經意間的回首,竟然跟著元清碰了一個滿懷。

“你怎麼還沒有走?”

這冷不丁的碰撞,讓雲楚月花容失色,不時的用手拍打著胸膛,試圖讓自己安靜下來。

“你嚇死我了。”

“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元清看了眼喘息著粗氣的雲楚月,打趣著說道。

“呸,你會不會說話。”

雲楚月沒好氣的白了眼元清,“你若是不會說話,在好好學學去,別一句話把人懟的啞口無言的。”

“你……”

“你什麼你,我告訴你,你不尊重我的時候,實際上最不尊重的人是你自己。”

元清這下子被懟的哭笑不得。

可嘆他一個堂堂的國師,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大不敬過,更遑論是一個女人。

元清的心裡那是一個悵然啊,可卻對雲楚月沒有絲毫的辦法,這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