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月皺眉,無奈的坐在了椅子上,“那你說該如何,畢竟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雲楚月遲疑了,殘存的記憶提醒著雲楚月,她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元清唇畔劃過些許的淺笑,這女人聰明,卻在遇到自己的事情之後,沒有了分寸,更沒有了主心骨。

“楚姑娘好生糊塗,你不知道打人要害嗎?”

那詭譎的眼眸,示意著雲楚月,雲楚月眼裡劃過一道光芒,跟著元清不謀而合。

“打蛇打七寸,傷人傷要害。”

元清的慢條斯理,讓雲楚月第一次這般認真的去注視這個雲淡風輕的男人。

沒想到,這個男人在悄無聲息之後,就已經把該做的事情做了。

“可是……”

雲楚月還是心存耿耿,這萬一老皇帝施加壓力,給容明找到了名醫,到時候容明康復了,那後悔就已經晚了。

“你放心吧,就算容明康復,就他的事情,會不被人詬病。”

元清眼裡帶著蔑視。

堂堂的明王殿下不思節制,險些命喪黃泉,就算是安然無恙,怕日後在朝堂也是顏面無光,日後他又怎麼可能跟太子抗衡,基本上這一件事已經毀了容明的仕途。

元清運籌帷幄的坐在那裡,雲楚月悸動的心,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似乎這元清說的有道理,那便靜觀其變。

月落日出,已過了幾天,老皇帝雖然恨鐵不成鋼,但還是找到了名醫,把容明從死亡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可名聲在外,殃及了皇庭的顏面,老皇帝無奈之下,給容明施加壓力,朝堂之上,老皇帝藉口容明傷勢未愈,剝奪了容明的兵權。

容明自然知道,這件事是衝著自己來的,如果不解決,自己的仕途也一定會受到牽連,到時候自己將會一無所有。

明王府裡,容明來回的奪著步子,想來想去,還是決定把柳心柔放了出來。

這柳心柔好不容易出來,整理好衣服,又梳了精緻的妝容,嘴上更是塗上了硃紅。

定要使盡渾身解數,讓容明回到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裡,柳心柔腳下生風,繡花鞋隨釵裙襬動著,來到了大廳。

剛到門前,柳心柔故意將衣服拉了拉,露出若隱若現的妖嬈,輕聲軟語略帶嗲嗔,走進了房間。

“殿下,你可算想起奴家了,你不知道,這幾日奴家在柴房裡,茶不思飯不想,都日漸消瘦了。”

柳心柔不思悔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更沒有意識到,自己那一日的風流,是被雲楚月下了藥了。

容明一臉冷漠,一個轉身,讓柳心柔直接撲了個空。

柳心柔知道,那場桃色春宮,影響到容明,心下也只能是賭著容明念及舊情,會把他繼續留在這個地方。

只可惜,柳心柔再次靠近的時候,那容明無情的拿出了一封休書,直接摔到柳心柔的身上。

那飄落的休書眼睜睜的落在了柳心柔的面前,白紙黑字格外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