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夜,總會被一些不安的因素打破原本的靜謐。

雲楚月悄然的走在迴廊裡,手裡緊握著元清給他的玉佩。

話語之間的意思,似乎摻雜了原主和元清太多的關係,只不過她一時之間根本就想不起來。

“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元清就不願意告訴我?”

雲楚月嘀咕著。

“快點,那邊,還有那邊,都給我看好了。”

周遭的環境,冷不丁的亮堂了起來,雲楚月靠在欄杆上,望著一牆之隔的外面。

那通亮的街道上,時不時的傳來火燃燒木棍的噼裡啪啦聲音。

雲楚月皺眉,那壓抑的情愫,讓雲楚月擔憂。

果然很快的,院子裡的看家護院悉數的出現在院子裡,手中的兵器,在蒼白的月光下,顯得格外的滲人。

“你們幾個先去後院……”

說話的是黑虎,只不過突然停頓了下來。

雲楚月正在納罕之際,黑虎已經走到了雲楚月的面前,“姑娘你在這呢?”

黑虎的態度,比起之前,好了很多。

雲楚月點頭,“發生了什麼事?”

只看黑虎面色凝重,雲楚月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回首看了眼不遠處的臥房,雲楚月臆測著。

“姑娘,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主子吩咐屬下帶你從後門離開。”

離開?

雲楚月唇畔劃過一抹淺笑,兀自的朝著元清的臥室走去。

她看得出來,事態的嚴重性,怕是跟容明的事情有關。

她是對元清看不慣,但是有一點,只要是跟容明有仇的,都會是她雲楚月的朋友。

“姑娘,主子說了,你一定要離開。”

雲楚月站定,目光如炬直視著黑虎,這冷冽的寒光,讓黑虎沉寂,只能是說道,“姑娘,容明的手下,帶著人來了,若是您再不走,一定會牽連你們的。”

黑虎索性將箇中的利害關係,告訴給了雲楚月,提醒著雲楚月,若是一意孤行的呆在這裡,到時候,說不定會身首異處。

雲楚月自然明白箇中危險,那容明的狠辣,她已經領教。

“姑娘,請吧。”

黑虎催促。

雲楚月這邊則是冷哼著,幽幽的說了一句,“沒有必要離開。”

雲楚月執意的朝著臥室的方向而去,黑虎則是一頭霧水,這雲楚月不是對元清心存憤懣,能離開幹什麼不離開?

卻說,這個功夫,門被狠狠的敲打著,黑虎知道元清的身份,不可能不去,硬著頭皮走到了門前,剛開了門,只看到一個軍官模樣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你們幹什麼?”

來人一把推開了黑虎,吩咐著身邊的眾人站在兩側,而他則是朝著元清的房間走了過去。

“大膽,你們不可以這樣橫衝直撞。”

黑虎擋在了軍官的面前。

“我等奉明王的口諭,捉拿亂臣賊子。”

軍官不假思索的搬出明王的名頭,脅迫著黑虎。

“大人,你該知道我家主子一直奉公,從未有過僭越的舉動。”

“那可不好說,你家主子乃是前朝餘孽,到底是不是心存二心,誰能斷定。”

軍官嗤嗤冷笑著,揮手示意著士兵,將房間團團圍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