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月說著,上前攙著元清,打算送元清回到臥房。

必定他呆在這裡,那個黑虎是不可能離開的,而她也不好發揮不是。

然而,這個元清卻是沒有等雲楚月安排結束,已經是手撐著自己的額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雲楚月揮動著小手,那影像在元清的臉上,不停的擺動著。

“喂,你醒醒。”

元清無動於衷。

雲楚月確定元清已經睡過去,轉身來到了桌子前,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

然而,那無字天書赫然的出現在雲楚月的面前,雲楚月皺了皺眉。

這絕對暗藏著什麼。

他到底有什麼秘密?

雲楚月暗自腹誹著,心中盤算著。

抬眸環顧四周,除了桌子上放著各種的名人的典籍,還有一方寶硯,筆筒裡插著毛筆。

雲楚月側目看了過去,筆筒裡並沒有什麼東西。

最後,她將目光放在了西牆上,那裡掛著一副煙雨圖,左右掛著的對聯。

倒不說對聯的內容,一看也是出自大家之手,只是那副圖上寫的東西,卻是另有乾坤。

“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春色滿園,竟是他鄉之客。”

突兀的言辭,似乎並不適合這幅煙雨圖。

雲楚月皺眉,伸手摩挲,尋找著煙雨圖後的詭異,卻是赫然發現,這煙雨圖之後,竟然有一個暗格。

也難怪沒人注意到。

雲楚月開啟了暗格,裡面赫然的放著一個虎符。

雲楚月伸手摩挲著,將虎符拿了出來,舉手投足之間,雲楚月並沒有注意到關閉的暗格裡,還有別的秘密。

“甲兵之符?”

雲楚月摩挲著,判斷著這虎符乃是右邊的,本應該屬於君王的。

雲楚月目不轉睛的望著男人,這右側的虎符,乃是王侯將相調兵遣將的,它跟左側的虎符不同。

那也就是說,元清是國君?

不可能。

容明是明王,跟元清本來就不是同宗,調兵遣將的虎符,也絕對不可能落在元清的手裡。

雲楚月臆測著元清的身份,整個人的身體不自覺的靠在了桌子上,那不經意間的碰撞,竟然是將茶水撞翻在那封書信上。

雲楚月可不敢在這裡製造出任何的問題來,到時候,留下蛛絲馬跡,可就不好了。

思及此,雲楚月拼命的想要擦拭掉殘留在書信上的水漬,卻是赫然的發現,那原本的無字天書上,赫然的寫著,“辛酉日可舉兵。”

雲楚月瞳孔不覺放大,試圖端起杯子將整個信件悉數的澆溼,只等著看書信上,具體的端倪。

然而,還沒有等雲楚月做完這一切,雲楚月的身後一個黑影,立在那裡。

雲楚月後背發麻,緩緩轉過身來。

“那個……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