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儀式到這裡差不多就結束了。

穿著旗袍的漂亮小姐端著餐盤上桌,分發筷子,路明非和繪梨衣當然不會在大中午跑回家去洞房,他們依次去桌上敬酒。

陳雯雯說路明非你變啦,變了好多。

路明非笑笑,舉起酒杯,一口乾掉白酒,說社長你們吃好玩好,晚上還有宴席,別錯過了。

繪梨衣用她練習了很久的中文做自我介紹,說謝謝大家對我們的關照,今天一定要玩的盡興。

柳淼淼覺得路明非和繪梨衣蠻配的,他站在這個漂亮的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女孩身邊,竟然不讓人覺得違和。

蘇曉檣分析道這是肯定是氣場的緣故,你們沒發現路老闆的氣場和以前完全不同了麼,果然是男大十八變。

路明非和繪梨衣給每一桌都敬了酒,最後回到包間,在這裡坐著的人,有昂熱校長,副校長,上杉越,源稚生,源稚女,矢吹櫻和櫻井小暮,他們也在這桌吃飯。

岳父他們吃完了中飯,就得回去了,他們是日本分部的主心骨,離不了太久。

昂熱校長和副校長坐下午的專機回卡塞爾,吃飯的時候他們也在談論工作。

古德里安教授和實驗室的師兄師姐們倒是在這兒玩了一下午,說是吃了晚飯才走。

下午2點的時候,路明非和繪梨衣將岳父和大舅哥他們送到了機場,上杉越,源稚生和源稚女依次和繪梨衣擁抱,做最後的告別。

昂熱校長和副校長乘坐專機飛往芝加哥。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夜晚的酒席上座。

繪梨衣取下了鳳冠,這玩意作為裝飾品雖然好看,但戴在頭上實在很影響行動,步子稍微快一點,掛著的金鍊子就會撞來撞去。

晚餐時路明非那一桌坐的都是他的朋友們,晚宴結束後,會開車的人一人佔了一輛婚車。

路明非和繪梨衣坐在楚子航的頭車上,一路駛往婚房。

每輛婚車的後備箱都裝滿了禮物。

大夥幫忙把禮盒搬運到了客廳,院子裡的燈籠亮了起來,大紅的囍字張貼在牆面和窗戶上。

葉勝和酒德亞紀主持入洞房的儀式,諾諾手持數碼相機拍攝,結束後,大家一起照了個全家福,接著每個人都很識趣地找藉口離開。

有的跑去去楚子航家裡參觀,有的說是要出去散步,院子裡只剩下路明非和繪梨衣兩個人。

路明非牽著繪梨衣的手,走進了婚房,牆面上掛著他們不久前拍攝的婚照,兩人穿著喜服,牽著手對著鏡頭微笑。

繪梨衣取下了肩上的霞帔,坐在床榻上,眉眼彎彎地望著他。

“sakura,幫我脫鞋。”她晃了晃小腳,繡花鞋上用金絲縫上了鳳尾。

路明非蹲下身,取下繡花鞋,左手託著她的腳掌,一點點褪下白襪。

她小巧可愛的雙腳並在一起,圓潤飽滿的腳趾縮了縮,盈盈一握的足弓微微彎曲。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在床邊的小櫃上點著一根紅色的喜燭。

女孩的臉被火光照的微紅,她褪去了半身的喜服,晶瑩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火光下,眉心點的硃砂痣愈發的鮮豔,曲線美好,玲瓏的影子映照在厚厚的窗簾上。

路明非湊上來,想要親吻她的唇,但一根蔥白的手指豎在了路明非的嘴唇上,觸感微微冰涼。

“臉上有妝,要先洗澡...”她認真地說。

“我們去浴室。”她又晃了晃可愛的小腳。

路明非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將女孩攔腰抱起。

繪梨衣蜷縮在路明非的懷裡,深紅色的眼睛映照出蠟燭的一小簇火焰。

一雙手在路明非的胸前遊走,一點點解開了喜服的紐扣。

冒著白霧的熱水沖刷在浴缸,水流的聲音迴響,聽不清還有沒別的聲音...

...

摩尼亞赫號一點點前進,撞擊北冰洋上厚厚的冰層,冰塊在鋼鐵的擠壓下,壓縮碎裂成冰碴子,發出讓人牙酸的刺耳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