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誤抓進來管老子什麼事!再吵,老子把你腿打斷!”

“我是清白的,和你們這種罪人怎麼能相提並論!“

“還清白的,小爺還是清白的呢。”不屑的笑聲傳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爺叫你別吵了!”

啪的一下,劉秀倒在了地上。

那一臉橫肉的光頭壯漢把劉秀推倒在地。

“你!”

“你什麼你!有本事來打你小爺啊!”

話音落,劉秀便和這人扭打起來。

可幾個回合下來,竟是絲毫佔不到上風,這光頭壯漢一連把劉秀推倒,還在他的衣服上吐了一口唾沫。

劉秀生了氣,大吼著朝壯漢衝去。

那壯漢竟是玩陰的,一個撩陰腿,踢在了劉秀的雙股之間,劉秀吃痛,蜷縮著倒在地翻滾。

光頭壯漢又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嘶...看著都疼...”路明非為劉秀默哀起來。

這次入獄他就是被冤枉的,起因是他的哥哥的一個朋友犯了法條,為了減輕刑罰,牽連到了他,把他給送進了監獄。

這可真是倒黴,人在田中耕,鍋從天上來。

他只想種他的田,有什麼錯?

視角變得更陰暗了,油燈燃燒。

監牢裡漆黑一片,劉秀躺在茅草堆上,地上用陶片刻著劃痕,四條豎痕,一條橫痕為一組,一共有兩組外加三條豎痕,看樣子他在監獄裡已經待了15天。

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淤青,似乎沒少和人打架。

他的室友也換了一個,不再是那個光頭壯漢,而是一個被割掉了耳朵和手指的瘦小男人。

一束皎潔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

劉秀翻了個身,看到了一個小男孩白嫩的臉蛋。

“交換麼?”小男孩問。

他的頭髮束起來,頭上頂著黑色的冕,穿著一身冠服,袖子比手還長。

劉秀並未搭理他,而是閉上了眼睛,視野裡一片黑暗,聽乾草的聲音似乎還翻了個身。

但是緊接著,劉秀吃痛地叫一聲,手抬起來揉了揉額頭。

他猛地站起來,朝後退了數步,大聲喊道:“你是什麼妖怪!”

“我可不是妖怪,我是你的弟弟呀。”小男孩盈盈地說:“哥哥,看來我不在的日子裡,你過得很狼狽呢。”

“你胡說!我只有妹妹,沒有弟弟!你到底是什麼!”

“我叫劉仲,當然是你的弟弟。”

“胡扯!我二哥才叫劉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