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救護車上了,旁邊老李和阿東那幾個喝醉的還躺著呢,在我的身邊還坐著兩個護士,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不過我現在的腦袋暈乎乎的,也沒有什麼力氣。

在我的身旁,還坐著一個美女。大約18歲左右,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的披肩,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坐在我的旁邊,我還聞到了從她身上飄散的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不過現在的沐浴露就是這樣的效果,洗完澡後還可以在人體留下一股幽香。

在看她的腳上,還穿著一雙溜冰鞋,這個時候,我才想起,貌似就是這個人就是把我撞暈的吧。

“你醒啦?”這時,那個女孩突然看向了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睜大眼睛盯著她。許久之後,我才沉聲問道:“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其實這些問題我都知道,不過問後面那些問題主要就是想襯托一下前面第一個問題。

女孩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抱歉的說:“我叫蔣梅,那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撞到你的,還希望你不要介意。對了,這是在救護車上,我們正在往醫院趕。”

聽他這麼一說,我直接就“哦”了一聲。

然後我看著她說:“我叫陸軍,現在是紅旗中學高一的新生。”

我這話一說出口,她一下子就呆住了,“不會吧,你再怎麼看起來也不像一個高一的學生吧?”

這個時候,我們哥幾個當中唯一還清醒的正哥開口了,“那這位美女,你說他不像高一的學生,那他像什麼?”

我當時就感覺有些不爽了,正哥也真是的,我在和蔣梅聊的正開心呢,他卻要來橫插一槓。

蔣梅看了正哥一眼,“我覺得你們都不像高一的學生,因為從你們的面貌可以猜的出你們應該已經都有十八歲左右了,要說是學生,那也應該是高二或者高三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是高一的呢,還有,你見過有哪些學生在讀書期間,出來喝這麼多酒的?”

她話音剛落,我就搶答了,這一次我可是不會讓正哥再搶在我前面說話了,“我們哥幾個嘛,那一個個都是留過級的人了,你猜的沒錯,如果我們不留級,現在已經是高二的學生了。”

“沒錯,像我就是初中留過級的人。”我剛說完,正哥就沉聲說道,也不知道他今天的話怎麼這麼多了,以往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是十天半個月也懶得和我們說一句話,今天說的話,已經是正哥以前三天的量了。

我瞪了正哥一眼,沒有理他,然後我又看向了蔣梅腳上穿著的溜冰鞋,衝著她笑道:“蔣梅,你很喜歡溜冰嗎?”

“沒錯呀,我是喜歡溜冰!”蔣梅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她這一笑,嘴角兩邊的小酒窩就顯現出來了,著實好看。

這時,正哥又插話了,“說實話,我也喜歡溜冰,看來我們兩個的愛好是相同的。”

聽了這話之後,我當場就想罵他全家了。我見過不要臉的,也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簡直比阿東的臉皮都要厚。也不知道正哥現在打的是什麼心思,怎麼老是有種和我唱反調的感覺。

“滾犢子,你哪裡喜歡溜冰了,我看你平時連個屁都不怎麼放,怎麼說起話來,這麼不要臉了呢?”我鄙視的看著正哥,一點也不爽。

正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沉聲說道:“操,要你個sb管。”這話一說出口,我就肯定了心中的想法,正哥自從我醒來之後的確怪怪的。

“我說你文明一點行不行,沒看到這裡坐著三個美女的麼?”我想了想,然後衝著正哥說道。

我這話一說完,蔣梅就笑了起來,坐在旁邊的那兩個護士也捂著嘴偷笑,看來我那一句美女已經讓她們很開心了。

“那個,我真是想不到,我怎麼會被你撞暈呢?”這個時候,我乾脆轉開了話題。

蔣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那個,其實是我溜冰的時候沒有及時剎車,所以才把你撞到路邊,後腦殼磕到了樹,所以……。”剩下的話,她沒有說了,不過我也已經猜出了一個大概。

“我說我怎麼後腦殼有些痛呢,原來是磕到了樹,呵呵!”我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頭。

“沒事,沒事,這傢伙皮硬,這點事死不了的。”正哥看了蔣梅一眼後,就對她說道。

“操,沒事你來試一下。”我一下子就火了,怎麼今天正哥老是打斷我跟蔣梅的對話呢?不過這話一說完,我就後悔了,剛才可是我自己說要文明,可是卻又是我帶頭不文明的。

“不好意思,我不該罵人。不過正哥這話說的也沒錯。”為了挽回我的完美形象,我連忙解釋道。

“真的不好意思,我實在不是有意的。我這雙溜冰鞋也是今天才買的,所以我還沒怎麼熟悉這雙鞋子。”蔣梅看著我,很認真的對我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下意思的看向了她穿得那雙溜冰鞋,發現果然是一雙嶄新的溜冰鞋。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你不信的話,我站起來給你看看。”說完,我就想試著從擔架上站起來,不過試了兩次,發現手腳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站不起來。

就在我試圖站起來的時候,那裡的兩個護士突然過來把我按住了,然後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就有些不滿意的看著我,“你現在是病人,還是不要亂動。你雖然外傷沒什麼嚴重的,但是你卻因為喝酒喝太多了,而有些輕度的酒精中毒了,你的那幾個朋友也是一樣的,真不知道你們究竟喝了多少酒。如果不快點回到醫院幫他們醒酒的話,恐怕還會有生命危險。”

聽了這個醫生的話後,我就愣住了,不就是喝個酒嘛,至於說什麼生命危險的嘛。不過我想是這麼想,但是真的要讓我說,那肯定是不可能說出口的,畢竟人家才是醫生,對病情才是最瞭解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車子的速度緩緩地慢了下來。

車子剛一停下來,車門就被人開啟了,然後就看見外面站著幾個護士和醫生。

“好了,快把他們全部帶去醒酒,把這個病人推到病房,我要給他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車裡的那個醫生指著我說道。

然後,我們哥幾個就被帶進了醫院了,至於蔣梅麼,我從被人抬下車之後就沒有看見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