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說,陛下和夏侯涓之間有些暖昧,也許今天晚上,他們就在一起吧。”想到這裡,夏侯徽就對自己的矜持越來的不自信起來。

劉封的身份,已是大漢的皇帝。

圍攏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會多不會少,她要是還抹不開面子,那結果就是被疏遠,再得不到寵幸。

“要是陛下明晚還不來,那就照叔母所說,主動的找上去。”夏侯徽心裡暗下決心,她卻還不知道,夏侯涓已經捷足先登,搶了一個先手。

女人之間,各施心計,希翼得到劉封的寵幸。

這種對高高在上大人物的索求,出於本能和生存的需要,夏侯徽就算再不情願,也要迎難而上,正如夏侯涓所說,要是能和劉封生下一兒半女,那她的後半輩子就有了依靠。

夏侯徽第二天怎麼取悅劉封,那是她的事情。

劉封剛剛從夏侯涓處得了好處,對女人的渴求慾望降低了不少。

他坐鎮河東郡安邑,主要還是便於指揮對魏戰事,男女之事只是附帶。

在拿下河東郡後,劉封馬上授意姜維、趙廣從河套出兵,朝九原和美稷方向襲擾,以策應平陽正面戰場的攻勢。

姜維在指揮能力上很是出眾,此等偏師行險的奔襲,也是他的拿手好戲。

再加上有趙廣這麼一個忠心耿耿,不畏惡戰的勇將,這一支漢軍偏師在出兵之後,幾乎橫掃了幷州北部九原一帶的諸個胡人部落。

要不是段氏鮮卑的部眾從漠北趕來增援,姜維從北向南,可以直接捅了劉豹的後腚,那樣的話,魏國的整個幷州防線將被漢軍捅一個大窟窿。

漢魏戰事陷入膠著狀態。

時間拖得越久,對魏國越是不利。

司馬昭也好,曹髦也好,都認識到了內鬥帶來的危害,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相互的算計,重新整合魏國的全部力量,以應對漢軍的多點進攻。

按歷史程序來看,先一步沉不住氣的是曹髦。

但這一次,有了曹嬰在背後支撐,曹髦出人意料的冷靜了下來,開始不聲不響的積累起實力來,就連王沉這個親信,一時間也不太能摸到曹髦有多少家底。

司馬昭本來勝券在握,覺得只要曹髦一動手,那他就能借著曹髦無德無義的名頭,於當街將曹髦刺殺,然後趁機篡位,奪取魏國的基業。

“既然曹髦不上當,那就怪不得他司馬昭了。”在下了誅殺曹髦的決心後,司馬昭再一次將成濟叫進了秘室,開始吩咐起行刺諸事來。

曹髦既然不出宮,那就直接殺入宮中,結束了他的性命。

“殿下,宮中尚有禁衛,又有高牆相隔,怕是難以進入。”成濟有些信心不足,對司馬昭訴說起難處來。

司馬昭冷笑一聲,瞪著成濟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王戎,王浚衝,宮中禁衛中郎將,曹髦的心腹,是我司馬昭的人,你帶著死士入宮,他會給你讓開一條道路。”

“屬下遵命,要是不能替殿下分憂,濟當自刎謝罪。”成濟被司馬昭盯得一凜,最近他的表現很讓司馬昭不滿,要不是資歷老,又有些本領,怕是早被清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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