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這段時間,主要的精力放在了兩塊,其一是鄴城動向,司馬昭和曹髦什麼時候徹底撕破臉動手;其二是平陽方向,匈奴五部、羯胡雜胡組成的聯軍正與漢軍激戰。

平陽扼汾水谷地之咽喉,地勢易守難攻,魏昌在攻取平陽時,稍稍慢了一步,結果城池被劉豹搶先佔領,從攻守形勢下,漢軍的處境稍稍不利。

魏國司空、幷州刺史王昶雖然年邁,但行軍作戰的經驗卻相當豐富,其用兵很是老辣,又因兒子王渾在熊耳山自刎身死,對劉封恨之入骨,有這樣的對手虎視著,劉封也不能過於託大。

“叔母,你們回來了,仲權兄可是已經去了魏國?”看到夏侯涓、夏侯徽進來的身影,劉封臉上露出笑意,問道。

這一次,委託夏侯涓出面,遊說夏侯霸這個老廉頗再上陣,是劉封團結一切可團結力量的一次嘗試。

夏侯家族如果能夠心向大漢,那麼曹魏的根基就塌了一半,等到曹嬰那邊再有進展,漢軍長驅直入,兵入中原,與司馬家族殘餘勢力的最後決戰就在眼前。

“陛下,幸不辱命,仲兄他已經出發前往了兗州夏侯家族的故籍,要是順利的話,一個月左右,就能在兗州紮下根來。”

夏侯涓心情甚好的回答,這一次她順利的完成了遊說夏侯霸的任務,劉封高興之餘,肯定會給她更多的信任。

“好,叔母出馬,一個頂倆,朕果然沒看錯人。”劉封讚許道,看向夏侯涓的目光中,有了一抹只有兩人意會的神采。

夏侯涓身子一熱,胸口的紅痣開始漲大起來,她已經很久時間沒有和劉封在一起了,前一陣子更因李婉的事情鬧起了彆扭,現在劉封伸出和解的橄欖枝,讓她心裡如同一團暖流湧過。

“陛下,妾身的本事可不僅僅是遊說仲兄,還有一件緊要的事情,妾身幫著陛下完成了?”說到這裡,夏侯涓似有若無的朝夏侯徽使了個眼色。

夏侯徽被夏侯涓這一眼看得臉上紅暈又起,她昨晚聽從夏侯涓的教導,回想了下與劉封歡好的情景,心中不免有些瘣疚。

“魚水之歡,重在相融,魚離不開水,水也不能沒有魚,徽兒,在男女之事上,你就是那水,而陛下是魚,你可要記住了。”

夏侯徽臉皮薄,一時半會還做不到在劉封面前鎮定自若。

夏侯涓教導的事情,她只能等到劉封來見她時,再試著嘗試看看能不能有用。

“徽兒且回住處,等朕處置回公務,再來見你,叔母且留一留,有一件緊要的事情,朕還要和你再細細商議一回。”

劉封將夏侯徽打發回住歇之處,然後朝著夏侯涓直接走了過去。

“叔母,這一次辛苦了,朕要好好的慰勞於你。”

夏侯涓聽到劉封直接了當的表露心意,心中嬌羞不己,自從和劉封歡好之後,她就明顯感到,自己身體的衰老速度在變慢,這一點從月信的規律就能感知得到。

一般的女子,在她這個年齡,已經沒了月水,而她卻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相反,從身體的靈敏反應來看,說她是四十如虎的熟婦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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