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兩位夫人,可還有不滿意的地方,為夫一定立即整改,決不拖延。”

孔夫子的這句名言,被擁著糜、關兩女的劉封恬不知恥的說出, 換來一頓白眼。

難得糜貞、關銀屏放開,劉封也是放浪形骸,乾脆在槐裡休整了兩日。

一旦回到長安,有甄宓、杜夫人、曹綾、曹嬰等女在旁邊,糜貞和關銀屏肯定放不開,再想享受這難得的齊人之福就難了。

“元通, 快快起來, 軍師等會就要到了,可別讓她們瞧了笑話。”糜貞推了一把劉封, 皺眉抱怨起來。

關銀屏正自疲憊安睡,神遊暇倦,忽聽到糜貞這麼一說,嬌軀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大長腿一縮一伸,差一點將劉封他蹬下床榻。

“你們兩個,過河拆橋,以後可別求我。”劉封留戀的撫了一下關銀屏的長腿,哈哈一笑披衣起床。

享了幾日清福,他倒也不再貪戀。

男女之事,歸根結底,還要靠事業來支撐。

一味沉溺在私慾之中,就會喪失鬥志, 耽誤國事,最後連身邊寵愛的女人都保不住。

在這方面,袁紹、袁術就是最活生生的反面典型。

劉封迴轉關中。

郿塢一場大火,讓司馬家族死士灰頭土臉, 漢軍上下士氣大漲。

坐鎮長安運籌帷幄的王異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劉封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可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當家人之難。

現在,她肩膀上的擔子,終於有機會卸下了。

“元忠,槐裡到長安,不過兩天時間,殿下怎麼還沒有迴轉。”王異在長安等了兩日,卻不見劉封到來,遂將先行到達的趙廣叫了過來。

“你說什麼,殿下他在槐裡歇了三日,沒有動身?這.....氣死我了。”王異剛剛高興沒一天,趙廣作為劉封的報信將校,給王異送來了一個不好的意思。

“元忠,你也不勸勸,這大漢復興大業還未成功,殿下怎麼能夠沉迷女色,糜貞、關銀屏......。”王異說到這裡,話再也說不下去。

她和劉封之間的關係,也是不清不楚。

大哥不說二哥。

真追究起來, 王異也沒資格說劉封好色。

在萬般無奈之下,王異只好把長安朝堂的眾官員找了來,有費禕、李球、黃崇等人在,劉封好歹要顧一顧面子,不會不要臉的將她也拉下水。

劉封心滿意足的從糜、關兩女身上起來,等他裝戴整齊之後,費禕、王異等人正好進了槐裡城中。

眾人相見,也是心中感慨。

費禕一見劉封的面,就對劉禪的瞎折騰抱怨起來:“殿下,陛下他想做什麼?這大漢好不容易得來的大好形勢,要是被他給毀了,不要說先帝,就是朝堂上下也容不得他。”

聽到費禕這一番表白,李球、黃崇等人也急忙上前,向劉封表起效忠之心來。

相比成都朝堂,在長安任職的官員,進取心要更強,對漢國誰合適當皇帝,也更加看得清楚。

“諸君,隨我一起回長安,我們好好議一議,如何破了魏國的這一波進攻。”劉封被費禕等人熱捧一番,心中本來還有的不滿隨之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