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張星彩這神情是怎麼回事?

張飛家裡關係看上去不太和諧,想想也是,一個整天醉醺醺的父親,又能給子女什麼好的榜樣?

喝酒之後發酒瘋,張飛還有可能會伸手打人,歷史上範強、張達就是因為被張飛醉酒鞭打,而起意殺人。

看張苞、張星彩的畏懼神情,張飛在家裡也不安份。

想到這裡,劉封對張飛的畏懼之心也沒有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情緒失控的酒瘋子,要是不好好的勸解一番,張飛接下來還會重蹈覆轍。

劉封一步跨到張飛跟前,湊近軟癱如泥的張飛耳邊,大聲道:“三叔,你要是答應戒酒了,東三郡就交給你來鎮守,那裡有的是仗打,有的是殺敵的機會!”

張飛渾身一個激靈,眯著的眼睛一下睜如銅玲,猛然抓住劉封問道:“元通,你這話當真,你真的願意把東三郡交給我?”

劉封嘆息一聲,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侯氏,說道:“三叔,叔母,你們兩個這戲演得過了,放心吧,我剛才已經答應老師了,東三郡就交由三叔鎮守,不過,三叔要是再飲酒鞭笞部下,那誤了大事,我可要到義父那裡告上一狀。”

張飛頭搖得如拔郎鼓一樣,緊緊抓住劉封的手應道:“元通,你放心,這三郡和酒郭輕郭重,我張飛分得清楚,這酒.......,我戒了,不喝了,要是再犯酒癮,罰我終生不領兵打仗,罰我再見不到夫人.......。”

夏侯氏抹著眼淚,眼睛通紅,感激的對劉封說道:“元通,你別怪叔母使心計,這一次,實在是沒辦法了,也只有你能勸得了你三叔!”

劉封被張飛這一抓,劇痛襲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三叔不信,可向軍師問詢。”

張飛哈哈大笑起來,一腳將酒器踢飛老遠,大笑道:“元通甚得吾心,我聽說,你和銀屏侄女走得近,這可不行,我家彩兒也是個小美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這樣好了,等星彩長大成年,你娶了她,我們親上加親........。”

張飛藉著酒勁,一個勁的胡說起來,夏侯氏在旁小聲的勸告張飛別亂說話,可是劉封怎麼看夏侯氏的神情,都像是鼓勵而不是制止。

這真是一對心機夫妻,怪不得張家在蜀漢一朝混得如魚得水。

劉封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橫豎都是他們的理,自己幸虧在老師那裡答應讓出東三郡了,要是沒答應,這會兒被張飛、夏侯氏一逼,也得應允下來。

另外,張飛、夏侯氏提張星彩做什麼?

為了前途賣女兒,張飛這父親當的,實在是......。

“三叔,叔母,這讓出東三郡,我是為了義父的興漢大業,不是為了個人,更不是為了美色,而且,我只是把星彩當作妹妹看待。”劉封義正詞嚴的說道。

夏侯氏眉眼帶笑,露出一抹熟透的風情,語氣溫和的說道:“元通,這件事我和你義母已經透過氣了,她也是這個意見。往大的說,你是左將軍的義子,妻室總不能是江東那邊的人,等星彩成年之後,我們再來商量,不急的。”

劉封被夏侯氏一番勸說,無言以對。

這個女人的精明,真是讓人佩服之至。

這夏侯氏要沒有這一層意思,張飛不可能說出張星彩嫁給自己的話來,這裡面,絕對是夏侯氏在張飛跟前吹了枕頭風。

劉封嘆著氣從張府出來,張苞笑嘻嘻的跟在後面,悄聲道:“伯兄,這一回,關興那小子就不能在我面前炫耀了,我家妹子也是伯兄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