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在嬴政的蠱惑下,來太子府可是除了問大秦水軍的事情,還是想從太子這裡弄一艘軍艦到咸陽城來開開眼。

當時在御書房的時候,嬴政可是誇下海口的,故而朝臣們反應過來,都看向嬴政。

嬴政這才會意過來,看向趙熠,心頭莫名一陣發虛。

他知道趙熠是什麼脾氣,而且很懂得自己這個兒子,不見得能聽他這個父皇的話。

可是大話已經說出去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嬴政也是要面子的,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說。

“太子啊,你看你那會稽弄了個船廠,還造了海船,眼前又給大家描繪這麼一副藍圖,你是不是應該讓諸位朝中大臣們,見識見識你的船廠,究竟造了個什麼東西出來啊?”

“朕給你提個建議,就只是建議啊,從會稽到咸陽,也能走水路,你要不弄一艘海船過來,讓朕也開開眼!”

嬴政這話,說得那叫一個相當有水平,也一下就把朝臣們的心提了起來,幾個小姑娘聽了嬴政的話,也是激動地不行。

“哇,是能出海打仗的船嗎?天啊,那船能從會稽一路開到咸陽來嗎?”

“真的嗎?那樣的話,可就太好了,我還從沒見過大船呢?”

“我也是我也是,真想跟著父皇一起看一次,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

贏麗曼這幾個小丫頭,一聽到海船,就莫名迷得不行,一個個充滿希冀的看向趙熠。

可是趙熠的話,卻讓所有人失望了,“父皇,諸位大人,此事怕是不行。”

“海船顧名思義為海船,那就是說,它無論大小還是體型,只適合走海上,不適合走一般的水路。”

“從會稽到咸陽,確實是有水路,可是諸位該不會以為那點水深,就能夠走海船吧!”

“所以想在咸陽看到海船,那是不可能的,諸位若是想看,儘管可去會稽看,海船是絕對不可能運來咸陽給諸位開眼界的。”

趙熠這話,說得毫不客氣,根本沒有顧及嬴政絲毫面子,甚至連語氣都說得很重。

嬴政頓時不高興了,到底是皇帝,而且還是在太子跟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趙熠如此駁斥,他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太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朕難道要看個軍艦,還要跑到會稽去?”

“父皇!”涉及到原則問題,趙熠哪怕是面對嬴政,也是寸步不讓,“這麼跟您說罷,那些海船就是戰艦,是我大秦為戰爭準備的,而不是拿來當畫舫給人消遣的!”

“難道父皇想當昏君,為了自己一時高興,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哪怕為此勞民傷財也在所不惜?”

什麼?昏君?嬴政勃然大怒,自己就看個海船,怎麼跟昏君扯上關係了?

還有趙熠這是什麼態度,他是以什麼身份跟自己這麼說話?無論是太子還是兒子,他都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