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一臉怒容,左手的知白滑落,“顧潛,鬆手,否則別怪我抽劍砍爛你的手!”

顧潛見狀趕忙鬆了手,但一瞬間間閃身過去拉住了她的左手,不讓知白落入她手中。

“女孩子家家的不宜生氣。再說了,你是婢女。哪有婢女這麼和主子說話的。”

陳柔急了,用力抽著手。

碰巧一對鎮鬼司和典獄司的人路過,看見顧潛牽著個美得出水的姑娘,不僅都瞪了雙眼伸了舌頭,一片唏噓。

顧潛則擺擺手,彷彿說,常態,常態罷了。

陳柔撅起嘴來,不再理他,當然也不再掙扎了。

兩人就這麼牽著手走著,看了半個時辰燈火。

身後兩個一身黑衣,行色鬼鬼祟祟的人悄悄跟上他們。

顧潛餘光一瞥,便看到了。

“看來你同夥來得挺快哈。”他在陳柔耳邊說。

陳柔輕哼一聲,扭過頭去。

“也好,正好為本少爺助助興。”

顧潛笑道。

看見前面一夥混混模樣的毛頭小子,彷彿不是來看燈的,而是來看燈會上稍有姿色的女子的。

他們大肆評論著各個女人的相貌身材,以至於身上布料有點少的姑娘都皺了眉頭,扯了扯衣物。

陳柔譏諷道:“我看你和他們沒什麼兩樣。”

顧潛也不惱,只是一笑。

他領著陳柔從他們身邊經過,那一夥混混立刻發出驚歎,隨後說出一些穢語來褒獎陳柔。

“喲,這小娘不錯,臉白身段好,看上去還沒破瓜呢。”

“孃的,破沒破瓜你都看得出來。”

“你們說,她臉上胭脂什麼味道。”

她這天穿了一件素紗面料的白羅衣,很稱她的身材。

顧潛當即怒了,一幫驢草的,“孃的,調戲女子也得看她身邊的男人吧。”

說著鬆了陳柔的手,一拳打在領頭的鼻子上。

那領頭被打趴下,捂著鼻子說不出話來。

一旁幾位想幫忙,被顧潛三拳兩腳全部撂倒。

隨後用腳踩上領頭三六一十八腳,“臉白是吧,瓜期未破是吧,還他娘胭脂味道。屎是什麼味道你可知道?”

說完一腳將領頭踹向牆壁。

拉起陳柔的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