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和寵物被留在了神農門,畢竟兩個小傢伙跟著目標太過明顯,特徵太過突出,誰會不知道啞婆婆身邊的是白無夭呢。

馬車白無夭的臉上戴著面具看不出神情。

沒有了吞吞在場,啞婆婆倒也不遮掩,她說道:“師父,你這次戴面具會不會被發現?”

白無夭冷淡說道:“秦武王府都被羽皇殺了,又有誰知道我之前化成戴著面具去了秦武王府。”

“哦……什麼!你說羽皇滅了秦武王府?”啞婆婆徒然太高音量震驚。

白無夭笑道:“秦武王府給我做擔保,讓羽皇沒有辦法對我下手,其中的勾心鬥角羽皇又怎麼對秦武王府不怨恨呢。”

秦武王府靈脈受損,羽皇怎麼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呢。

整齊一劃的動作,訓練有速的手法,就連後院得下人都沒有逃過一劫。

能夠躲過皇城軍的視線,除了皇城軍還有誰。

啞婆婆突然擔憂:“如果神農門治不好羽青零,羽皇豈不是……”

“治不治得好,羽皇都不可能和神農門為敵。”

只有有強大的底氣和實力,誰也不敢撼動。

白無夭閉目養神說道:“何況,能不能治好羽青零就看羽皇的回答了。”

到了宮中羽皇著急萬分等待,羽皇終於把神農門的門主啞婆婆給盼來。

只是啞婆婆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戴著面具的女子,應該是啞婆婆身邊的侍女吧。

羽皇無視白無夭的存在,徑直走到了啞婆婆的面前說道:“門主快看看我兒。”

啞婆婆轉身對著身邊的白無夭說道:“師父,麻煩你了。”

羽皇一愣,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啞婆婆還有一個師父,而且從這名女子的體態來看,應該是個十多歲的少女,怎麼可能是啞婆婆的師父。

羽皇蹙眉說道:“啞婆婆是和本皇開玩笑嗎?”

啞婆婆不悅:“我求助師父出山相助,羽皇不感激就罷了,哪隻眼睛覺得我和你在開玩笑。”

羽皇嘴角抽搐,被啞婆婆這麼呵斥,倒顯得自己無禮理虧。

只是看著眼前帶著銀色碎羽面具的女人那雙彷彿把人看透的雙眼,讓羽皇感覺很不自然。

白無夭問道:“羽皇如果不想我出手,那我便回去閉關了。”

羽皇覺得面具女人估計是什麼世外高人,所不敢冒犯說道:“請大師出手。”

白無夭走到羽青零的身邊蔥蔥玉手放在了羽青零的脈上,半晌之後白無夭收手。

羽皇著急:“怎麼樣?我兒的靈脈還有救嗎。”

簡單一個字:“有。”

這算是羽青零這麼多日來聽到的最動聽的話。

白無夭對著羽皇說道:“皇上可知道鳳玄靈脈。”

當白無夭說出鳳玄靈脈的的時候,羽皇渾身一顫震驚的看著白無夭。

“你……你……你怎麼知道鳳玄靈脈!”羽皇拔高聲音,以此來掩飾慌張。

白無夭平淡的口吻就像是在說一件藥材。

她說道:“想要羽皇子恢復靈脈得需要鳳玄靈脈,老朽知道有什麼奇怪的。”

羽皇卻警惕起來,魔嶺窟的時候白無夭說過,只要羽皇開口說出鳳玄靈脈的下落,白無夭有辦法救羽青零。

如今面前帶著面具的女人也說道鳳玄靈脈,羽皇不由的警惕起來,他的靈力凝聚風箭對這白無夭飛去。

羽皇大吼:“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