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吞吞還能夠搞出什麼名堂,血籠封印也快到時間,他得趕快脫離苦海。

吞吞眨著無辜的眼睛:“爹爹,我的初心都是好的。”

你初心是好的都可以搞成這樣,你要是真有點歪心思還得了。

白無夭一道凜冽的眼神盯向吞吞:“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吞吞一臉真誠的說道:“我什麼也沒說,我沒說孃親是富婆的事情。”

月寒樓詫異一瞥,這傢伙在白無夭的身邊究竟學了什麼東西?

月寒樓打定主意不再讓吞吞胡鬧,但架不住吞吞躍躍欲試的小手。

大晚上,吞吞不顧月寒樓的掙扎和阻撓衝進了白無夭的房間。

吞吞對著白無夭說道:“孃親孃親,我想要和你一塊睡。”

“你多大了還和我一塊睡。”白無夭準備無情拒絕。

“不嘛,不嘛,我一個人怕。”說完吞吞就抱著月寒樓爬上了白無夭的床,用行動來表現耍賴到底。

白無夭瞥了一眼:“你和我睡可以,寵物扔到狗窩裡面。”

月寒樓大吼:“我是老虎不是狗。”

他才不睡狗窩。

吞吞捂著嘴巴呵呵笑,在月寒樓的靈識中說道:“爹爹,你是人。”

……

月寒樓來了脾氣,不就是床嗎,他修羅殿殿主什麼毒林瘴氣之地沒有去過,還怕了這個榻上的方寸之地。

狗窩?他就不去!

一個小屁孩一頭老虎加上白無夭一塊躺在床上,月色撩人壓抑著心中的悸動。

睡夢朦朧中白無夭的手摸到了一個觸感,滑溜溜、暖呼呼還有點彈性……人?

這身材和觸感絕對不是吞吞應該有的身材,月色穿透窗戶照射進來,白無夭看到一個男人躺在她的身邊。

墨色長髮披散而下,男人衣不遮體狹長的睫毛在瓷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陰影。

白無夭頓時頭皮發麻,月……月寒樓?

白無夭大驚一叫抓著被子往男人的身上扔過去,一腳連人帶著被子給踢飛了。

就是被子一扔的瞬間,原本在床上的男人不見了,被子凸起的痕跡只有一個小小的東西在蠕動著。

白無夭傻楞了片刻在看到小老虎的身影從被子裡鑽出來之後,小老虎一臉無辜的說道:“你幹什麼把我踹下床啊!”

祟閻聽到白無夭房間的動靜衝進了屋子裡就看到白無夭抓著吞吞的寵物小老虎,並沒有任何異樣。

祟閻蹙眉不解問道:“發生了什麼嗎?”

白無夭看著一臉問號的祟閻,再看著同樣好奇的小老虎,頓時覺得頭大,這是什麼噩夢啊?

為什麼白無夭會夢到月寒樓會和她躺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