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安靜的吃完飯去了房間,紅姑娘有些失望的低著頭埋頭苦幹。

房間簡單沒什麼奢華的擺設,整潔中透著一股朝氣。

晚上白無夭讓小二打了一桶水沐浴,吞吞抱著小老虎悄咪咪的爬到了房頂拿掉了屋頂的瓦片,他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月寒樓不知道吞吞搞什麼鬼,當看到下方白無夭泡在浴桶裡的身影,他差點大跌眼鏡。

月寒樓差點摔倒在地:“你這個小屁孩居然看你孃親洗澡。”

吞吞說道:“怎麼是我看孃親洗澡呢,明明是你看娘子洗澡。”

月寒樓大驚失色,怎麼變成他看了?

吞吞說道:“爹爹,我這可都是為了你,不要感謝我,我的名字叫雷鋒。”

吞吞一個甩手將小老虎的身子往白無夭的身上砸去,月寒樓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撲倒在白無夭的懷裡。

白無夭看到懷裡一團暖乎乎的東西,她的臉上青筋暴起,四周的冷氣噗噗噗的凝結。

白無夭將小老虎一把拎起,憤怒的咬著後槽牙:“誰讓你進來的。”

吞吞在月寒樓的靈識中響起來:“爹爹,你不是要追妻嗎,趕快變回原本的樣子將孃親撲倒啊,生米煮成熟飯。”

月寒樓氣得快要昏厥過去,是他不想變回人形嗎?

不對,他壓根沒有想過變成人形把白無夭給撲倒!

氣死了,為什麼用了血籠封印之後日常完全走偏了。

紫色的雙眼和她來了一個近距離的對視,月寒樓心臟瞬間窒息。

白無夭說道:“你是想化學閹割,還是挖了雙眼。”

月寒樓心裡咯噔一下,他哪個都不想……

月寒樓立馬說道:“是吞吞,是吞吞把我扔進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到……”

小老虎的手往自己的眼睛處遮擋,無奈手太短,怎麼都捂不到眼睛。

“吞吞?在哪裡。”白無夭問道。

月寒樓往屋頂看過去,屋頂只剩下一個洞,哪裡還有吞吞的身影。

白無夭揪著小白老虎的手更緊了,她凌空一躍水花四濺。

冰冷的寒氣讓屋子裡瀰漫陣陣霧氣,衣袍一卷火紅的衣服纏繞在了身上,溼法披肩格外妖嬈。

白無夭將小老虎按在了大腿上,啪啪啪的狂揍它的屁股。

“小小年紀毛還沒有長齊,居然敢來看我洗澡。”

月寒樓懵逼之後一陣羞恥感上頭陣陣嚎叫。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打他屁股,他可是修羅殿殿主!

要不是血籠封印豈容白無夭在這兒放肆。

突然房門大開吞吞大叫:“孃親孃親等等。”

月寒樓欲哭無淚,還是兒子疼老子。

白無夭格外陰森:“怎麼了。”

孃親的那副架勢太過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