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無痕握緊拳頭怒道:“白無夭就算唐蔓蔓的死和你無關,你謀害白起山和沈蓉,火燒白陽候府的事情確鑿,審判軍維護三域五宗公平,如今撞見這等不平之事自然有權管。”

月寒樓眼神陰冷說道:“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別管的太寬,像唐蔓蔓、天宇宗的事情一樣,賴到白無夭的身上,最後打的是自己的臉。”

“你……”雪無痕臉色蒼白。

他率領審判軍本就謠言四起,說他年紀輕輕不能勝任,結果在白無夭的事情上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他要是再做不出成績,還真難以堵住悠悠眾口。

白素心晃過神來,她站起來說道:“要打臉也不是打雪公子的臉!白無夭謀害白起山、沈蓉證據確鑿,我就是被她帶走的人證,我可以給審判軍證明。”

白無夭瞥了白素心一眼,說道:“白素心你還真是狗屎運的強,敖梓遷沒有殺了你,就連唐熊也在殺你之前自己玩完了,反而讓你活到最後。”

敖詭話、敖梓遷已死,就連唐熊也沒了,能夠威脅到白素心的人沒有了,白素心已經沒有之前害怕膽怯的模樣。

白素心昂著頭說道:“你當然希望我死了,這樣就沒有人知道你做的事情,謀害父母罪無可赦,你要在天雷臺上形神俱滅!”

“你這個人證可不作數。”月寒樓出手。

白素心一愣惱羞成怒:“我的話怎麼就不能作數了。”

雪無痕維護白素心,說道:“修羅殿主,白素心可是當事人,你說她的證詞不能作數是否太過偏袒了。”

今天審判軍出動,必須要有所成績,不然審判軍真就成為聖脈學院的笑話了。

月寒樓一笑:“那我也可以給白無夭證明,白起山和沈蓉不是白無夭殺的。”

雪無痕臉色難堪。

白素心大叫:“你是白無夭的夫君,你的話是包庇。”

白無夭說道:“白家和我本就恩怨已深,如今白起山沈蓉屍骨無存,你說月寒樓是我夫君,那麼你還是白起山和沈蓉的女兒,誰知道你是不是惡意汙衊。”

白素心暴跳如雷:“你……你……分明是強詞奪理!”

羽青零插話:“就算白素心是白陽候的女兒,她的證詞不能做熟,依舊有人能夠證明你今晚去了白陽候府。……”

白無夭譏笑:“別搞人證這一套了,人證作假的事情在羽國宮中都發生了不少,羽皇不會忘了秦武王府的事情吧。”

“你這分明是無賴到底,枉顧真相,人證俱在你還抵賴,你真當這時間公道正義是你來寫的嗎。”

白無夭大聲說道:“既然別人寫不出公道正義,就由我來書寫又何妨。”

一個聲音帶著猛烈的玄力對著白無夭攻來:“狂妄!”

月寒樓站在白無夭的面前,腳下黑色的氣息凝成了擋箭牌護在身前,將音波玄力瓦解。

盾牌散去,眼前的人多出了一大幫人馬,之前的審判軍、靈獸宗還有羽青零,現在又來了兩撥人。

一群是東皇鳳帝姬帶領的人馬,鳳雨薇站在身旁一臉冷傲,還有一群是以煞嫣為首的邪魂宗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