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零漆拿出證據,敖梓遷要是不作為,恐怕難以服眾。

林長老大怒:“這個東西是你從誰那兒偷來的,我堂堂天宇宗的長老,怎麼可能做搞這些動作!”

本來有所懷疑的敖梓遷聽到林長老的話後,覺得的確有可能是零漆從別人那兒頭來栽贓到林長老的身上。

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一切都是有所預謀。

白無夭發笑:“我再怎麼偷也不可能偷竊你們天宇宗的登機牌吧。”

林長老大喝一聲:“這也不一定,說不定你在欺負我天宇宗弟子的時候,從袁林的身上竊取了荷包,又故意在荷包裡留下了這些。”

袁林反應過來,點頭如搗蒜:“是的,我的……我的荷包今天不見了,肯定是零漆偷走的。”

這個時候有三個人走了出來,他們雖然穿著華麗,但是臉上掛著氣惱的神色指著袁林。

“就是這個人,就是他要我們交出五十個晶石,敲詐勒索我們!”

“是的,我也是被他逼交出五十個晶石。”

“他明明和我們說有號碼牌,騙我們到了巷子裡就開始威脅我們。”

四周看熱鬧的人說道:“你們不會弄錯了吧,這位可是林長老手下的人。”

“我不會弄錯的,就是他袁老大吧,化成灰都不會忘記。”

這三個人的身邊吞吞抱著花老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林長老沒有想到之前被勒索的人居然敢跑回天宇宗門口,臉色唰的一下慘白了。

白無夭說道:“這個登記牌應該是你們內部人的東西,敖少主只要去調查一下做登記的人,再好好拷問一下袁林……”

袁林抖成了篩糠,這個零漆就是個惡魔!

白無夭的視線玩味的看向林長老說道:“究竟是誰幕打著天宇宗的幌子損害了天宇宗的名聲,一目瞭然。”

林長老頭皮發麻,他一腳踹到了袁林的身上。

“原來是你這個蠢貨,打著我的名頭居然趕著騙取晶石的勾當,你當我們天宇宗是什麼地方。”

袁林駭然:“不是我……”

林長老對著敖梓遷說道:“少主,沒想到我手下居然出了這樣一個敗類,請少主做主把他交給我,我定嚴懲不貸。”

袁林大叫:“林長老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我可是幫你做事……”

林長老對著袁林的天靈蓋一掌打下,袁林頓時七竅流血口不能言。

林長老大怒:“無恥小人,被人揭穿了真面目居然還想要髒水潑到我的身上,罪該萬死。”

白無夭眼睛一眯,她早就知道林長老是那種滅口之人,不過他完全不顧及在場之人,直接就滅袁林之口。

林長老對著白無夭作揖說道:“零漆公子,袁林搞小動作害的我誤會了你,如今我已經將袁林就地正法,我想公子應該不會生氣吧。”

呵,現在是要逼著白無夭原諒林長老?

敖梓遷鬆了口氣,袁林死了事情就可以全部推到他的身上,也算是終結了。

雖然事情很明瞭,袁林可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做這種事情,但是真的落實林長老是幕後黑手,天宇宗的臉上也不好看。

敖梓遷說道:“這一次你幫了天宇宗的忙,剷除了一個敗類,你直接略過報名的步驟,跟我去天宇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