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神丹大會比試的日子,有人想要在神丹大會上拔得頭籌,有人想要嶄露頭角,也有人藉著神丹大會只是為了千幽草……

對於某些人來說序幕已經拉開,洶湧而來的黑暗將人影淹沒。

修羅殿月寒樓沒有辦法出席,代表之人便是瘋老魔和十二絕境,有沒有震住場白無夭不知道,但是白無夭被他們的陣仗給震撼了。

白無夭走入神丹大會的入口,瘋老魔領著十二絕境站在兩排,看到白無夭就氣勢磅礴的鞠躬大吼:“夫人好。”

再看瘋老魔氣宇軒昂的站在入口,看著四周人投來驚愕不已的眼神,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瘋老魔還顯擺的在白無夭耳邊說道:“殿下現在昏迷了,但是我們修羅殿應該有的排面不能少。”

白無夭現在只想趕快遠離瘋老魔,白無夭感覺瘋老魔這個腦子肯定不能想出這一套,肯定是吞吞那個傢伙!

白無夭已經想到吞吞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拍著瘋老魔的肩膀……

‘身為修羅殿的殿主夫人,現在殿主昏迷,孃親還要再外打拼,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覺得修羅殿不行了,應該有的排面都沒有。’

白無夭頓時汗顏,這下排面還真是大,臉都丟沒了。

遠在修羅殿裡的吞吞哈秋了一下,揉了揉鼻子說道:“誰在想我呢。”

沼沼在一旁說道:“哥哥,我已經畫完了。”

吞吞滿意的看著月寒樓的臉,點點頭說道:“願賭服輸,抽烏龜你輸了就應該你出手下筆,只是我沒有想到妹妹你的手法真是妙。”

看著月寒樓的臉上被毛筆畫的熊貓眼、八字眉、媒婆痣,吞吞發笑。

沼沼欲哭無淚,爹爹醒來不會生氣吧。

他們是在太無聊了就玩抽烏龜,輸了的人要用毛筆在月寒樓的臉上畫一筆,現在月寒樓的臉上全部都是沼沼的筆記。

沼沼懷疑被吞吞給算計了。

不用加上懷疑兩個字,她就是被吞吞算計了吧。

神丹大會上眼看著白無夭拔腿就跑,瘋老魔說道:“你等等啊,等等……我還沒有送上鮮花呢。”

白無夭對著瘋老魔說道:“你插在牛糞上吧。”

……牛糞?瘋老魔拿著鮮花,怎麼感覺自己就是那個……牛糞呢。

神丹大會三域五宗之首出席了活動現場,宗門大派尋找可以收入囊中的丹師,轉了一圈這兒不乏看到熟悉的身影。

就連白起山和沈蓉也在現場,許久未見的這兩個人,再次眼神交匯,白無夭卻是一閃而過,當他們是真空。

白起山氣的臉上青筋冒起,這就是一個女兒應該有的態度?

白無夭的視線落在了神農門,只見啞婆婆的身邊站著一個沒有見過的女人。

白無夭的身份在神農門本就隱秘,這一次毒娘子的死亡和她身份的暴露,並沒有讓白無夭九階丹皇的身份引起重視。

反而是四處謠言漫天飛都在議論白無夭拿捏啞婆婆孫女小果子的性命,威脅啞婆婆叫她師父,並且拿捏神農門的事情。

所以這一次神丹大會,神農門參加比賽的人選是三首徒龍笑燃、肖嵐、燕子回。

白無夭接觸毒娘子還是在秦武王府的時候,這個三首徒白無夭更沒有接觸過。

據說是神農門最得意的門生,還去了聖脈學院學習了一年。

龍笑燃充滿英氣,一頭長髮紮成了一個束髮的髮髻,沒有了女性的柔美,多了男性的颯爽。

肖嵐站在龍笑燃的身邊就顯得弱勢許多,畢竟龍笑燃的英氣十足,顯得肖嵐像小跟班。

燕子回完全和龍笑燃顛倒了性別,一個大男人穿的花枝招展,手裡還拿著一個粉紅色的摺扇。

龍笑燃完全把白無夭當成了神農門的仇人,看向白無夭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龍笑燃看到白無夭之後,張揚的說道:“白無夭,久仰大名。”

龍笑燃的口氣沒有敬佩,只剩下譏諷。

“神農門首徒,聞名不如見面。”白無夭倒是大氣的抱拳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