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詭話提醒白無夭:“你最好不要亂動,只要你有反抗的動作,我就把所有人都殺了。”

風斬懸在了村民的頭上,只要敖詭話輕輕用力人頭落地。

敖詭話的眼神帶著挑釁,他們掛著笑意俯瞰欣賞白無夭這一刻的狼狽。

白無夭握緊拳頭眼神兇狠。

要不是因為金鐘罩被毀,白無夭怎麼會如此被動。

確定白無夭不動之後唐熊一頓招呼,手裡兩道奇金石的鏈子朝著白無夭的肩膀上飛去。

鏈子穿透骨頭釘在了白無夭的身上,兩道鮮血順著鏈子侵染了白無夭的衣襟。

村民們大驚:“白……白姑娘。”

親眼看到白無夭被抓之後被這樣對待,村民們心裡很不好過,之前他們還大言不慚的要白無夭主動被抓。

可現在白無夭是為了保護村民才被傷害啊。

白無夭臉色蒼白,即便被奇金石重傷她也沒有動,強撐的身子像一朵有些枯萎的花朵。

敖詭話看了天宇宗的弟子們一眼,用眼神示意。

天宇宗的弟子得令之後圍繞在白無夭的四周,手裡奇金石打造的籬抓,直接穿透了白無夭的琵琶骨。

白無夭重傷之後沼沼和祟閻也一塊反噬了傷害倒在了地上。

白色的衣襟被鮮血染紅,吞吞的眼裡蔓延出一片淚花。

唐熊狂笑:“白無夭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

白素心睥睨的看了白無夭一眼,說道:“這就是你的下場。”

月寒樓在吞吞懷裡掙扎嘶吼:“你放開我,居然敢對我夫人出手,我要殺了他們。”

吞吞按著月寒樓說道:“爹爹,你別輕舉妄動,孃親是故意的。”

被吞吞這麼一說月寒樓稍微冷靜了下來,但是白無夭那血流的模樣,像一根刺紮在月寒樓的心口。

鮮血紅的格外刺眼,月寒樓只有一個想法,以後都不讓她流一滴血。

何雨夕見到祟閻重傷,衝上來說道:“祟閻,你快解除和白無夭的契約啊。”

祟閻冷冷的看了何雨夕一眼,冷漠的眼神寫滿了陌生奇怪和懷疑。

何雨夕臉上掛著期盼的笑意:“天宇宗能夠抓了白無夭多虧了你幫忙,要不是你在我面前掉下通緝令,讓我知道白無夭被羽國通緝。”

祟閻冷漠的說了幾個字:“你發什麼神經,害了主人還想要挑撥我和她的關係?”

祟閻壓根沒有做過的事情,他絲毫不慌不忙冷靜應對。

何雨夕有些奇怪:“現在白無夭已經變成這樣,你也沒有必要繼續呆在她身邊了。”

通緝令分明就是祟閻留下的,為什麼他不承認?

“你不想承認也罷,現在白無夭變成了階下囚,只要你斷了和白無夭的契約,加入我們化雨門,天宇宗便可以放過你。”

白無夭已經被刺穿了琵琶骨,祟閻作為靈獸跟著她也會同時受到靈力折損後的反噬。

何雨夕不懂,白無夭已經無力回擊了,祟閻做樣子給誰看呢。

祟閻厭惡的眼神看著何雨夕說道:“滾。”

何雨夕臉上掛著難堪的表情。

她給了祟閻機會,他卻寧願在白無夭的身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