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希望別人去出手,自己當縮頭烏龜,這種情緒一旦蔓延開他們就永遠站不起來。

之前的看守都是玄力不高之人,奴隸們憑藉人多才一路走到這兒,但是寒老頭和燭老嫗各個都是個頂個的高手,他們……

白無夭說出一句話:“你們難道不擔心他們留著一條命離開之後重新東山再起?”

“可是……”在場的人猶豫起來。

白無夭大聲喝道:“不想要擔驚受怕?不想要被人欺負?卻想別人來做,自己坐享其成?要想活就拿起武器反抗!”

白無夭說完之後點燃了在場人的心,他們不再是奴隸,不再是被欺壓打罵之人,他們也沒什麼好怕的。

寒老頭和燭老嫗的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你們幹什麼啊。”

“你們想要做什麼,造反了是嗎,你們不怕我……”

他們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對著寒老頭和燭老嫗飛撲而去。

外面寒老頭和燭老嫗雙手帶著傷,靈脈還被弄碎,在他們的圍攻之下是剩下了哀嚎和痛苦。

回到房間裡段零已經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他感覺渾渾噩噩的感覺終於了有了一絲的清明。

段零睜開眼睛看到白無夭那張臉,他喃喃道:“我是不是死了,怎麼產生幻覺了。”

白無夭託著腮說道:“你是想要死後見到我?”

白無夭清冷的聲音穿來,段零打了一個機靈,他……沒死?

段零身體還處在麻痺的狀態不能動,但是他微微抬著頭看到身上披著單薄的被單,他想到自己光溜溜的被塞大缸裡面當人質。

段零臉一紅:“白教官……你……你把我看光了……你要對我負責。”

白無夭一愣,對著段零的腦袋一個暴戾:“不止我把你看光了,所有人都把你看光了。”

所有人?段零看了一下屋子,屋子裡不僅有吞吞、沼沼、一頭老虎寵物還有一個陌生的女人。

冷月很想提醒段零,他從大綱裡面撈起來身上全是草藥蟲子,他被蟲子看光了,也不會被她們看光。

段零臉色一僵:“我不管我就要白教官負責。”

“毛都沒長齊還想要別人負責。”月寒樓對著段零一頓暴揍。

白無夭又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

“你是白教官……”

“我可是修羅殿主夫人。”白無夭勾唇一笑。

月寒樓昂著頭很是高傲,白無夭倒挺有夫人身份的自覺性。

“月寒樓不是死了嗎。”段零說道。

月寒樓的臉黑了,你丫才死了。

“沒死,等你哪天打贏了月寒樓,說不定我倒是考慮一下你。”

段零吞了吞口水想到月寒樓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他咬牙說道:“我……我一定會超過月寒樓的!”

月寒樓炸毛,當著月寒樓的面居然給他的未來設定出了一定綠帽。

吞吞在小老虎的靈識中說道,爹爹放心,段零怎麼是你的對手呢。

不行,不管是不是月寒樓的對手,一點可能性都不行。

吞吞在心裡嘀咕,想不到爹爹是個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