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樓偷笑著,不虧是他的吞吞,氣死人的本領和他是如出一轍。

二隊的隊員看到白無夭桌面上的熱茶,眼珠子快要瞪出去了。

他們現在寒冷打顫,就差一杯熱茶暖暖身子了。

羽青零慌亂:“為什麼會這樣,昨天白無夭也是這樣做的!”

羽青零的視線往白無夭的身上看去,白無夭後知後覺的說道:“羽皇子看著我做什麼,昨天我可是和隊員一塊進入寒潭的。”

羽青零頓時想到什麼,打了一個激靈,一塊進入寒潭?

要說今天和昨天有什麼不同,那就是羽青零並沒有像白無夭一樣進入寒潭,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

羽青零對著另一半的隊員說道:“接下來我和你們一塊進入寒潭,我就不信升不了階。”

另一半的隊員看到之前的人在寒潭裡面呆了兩個時辰什麼效果都沒有,反而凍成狗子,一臉一個不願意。

顧天資和薛宋站出來說道:“羽皇子親自進入寒潭以身作則,我們又怎麼能夠放棄。”

被他們這麼一說剩下的隊員跟著羽青零一塊進入到寒潭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瀑布之下的人臉色慘白。

還沒有到兩個時辰不少人已經從寒潭中落荒而逃。

顧天資氣惱大叫:“誰讓你們走的,給我回來!”

“不行了,太冷了,我們身上的靈力都消耗掉了。”

薛宋咬牙:“難道你們想要讓一隊的人看笑話嗎。”

“笑話就笑話,至少留著一條命在吧。”

他們顫抖的模樣哆嗦的表情,像是在冰天雪地被凍了一天。

他們落荒而逃,言語之中已經產生了不滿和抱怨。

直到兩個時辰到了,羽青零一群人從寒潭中出來,白無夭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忍著心中笑意。

吞吞和沼沼兩個傢伙面前已經吃的滿桌殘骸,他說道:“羽皇子這個模樣好像落水狗啊。”

羽青零怒瞪了他們一眼,吞吞害怕的說道:“羽皇子想要和我這個小孩子計較嗎?”

沼沼委屈巴巴:“羽皇子的眼神真可怕,他不會打我們吧。”

羽皇子被吞吞和沼沼的一唱一和氣得發抖。

他咬牙席地而坐,等他升階之後看他們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一群人跟著羽皇子一塊開始運轉身上靈力,空虛的靈力,疲憊的身軀,寒冷的溫度,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改變。

沒有,什麼都沒有!

寒潭之下的對沖靈力,除了消耗之外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二隊的人心開始渙散,對羽青零的態度也沒有之前的恭敬。

“羽皇子究竟靠不靠譜?”

“看起來是被人算計了呢,我們兩個月之後會不會勝利?”

“看到一隊升階,就讓我們也用這個辦法,現在好了吧真是丟人。”

二隊的看著羽青零的眼神都變了,他們是因為寒潭可以升階才到來這兒受苦的,結果苦是受的,卻沒有一點甜頭。

羽青零睜開眼睛怒視白無夭:“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