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夭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議事殿上大家臉色難堪,白無夭的狂笑空曠迴盪著。

羽皇大怒:“白無夭,我們現在說的是正事,事關魔嶺窟死去的生命,你這是什麼態度。”

白無夭唇角勾起藐視說道:“不把那些生命放在眼裡的人不是我,我實在沒想到去三識殿只需要是一張紙?”

月寒樓嘴角上揚:“我倒是有些好奇,現在羽國的辦事能力就是這樣,一封書信就可以這麼興師動眾讓三長老出手。”

月寒樓的話中滿是對一份指控書的嘲諷。

吞吞嘀咕:“三長老的業務好忙,我要是上廁所忘記帶手紙,可以一封書信讓三長老幫忙嗎。”

羽皇嘴角抽搐。

敖詭話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平白無故秦武王妃怎麼會寫下指控書信呢……”

月寒樓邪魅一笑:“這麼說本君要是找個先生冒充字跡寫魔嶺窟的兇手是天宇宗宗主的話,那麼天宇宗宗主就有罪。”

一份指控書想要證明白無夭有罪還是有點困難,畢竟字跡印章太容易造假,甚至是馬後炮事後寫。

敖詭話憤懣:“你!現在是羽皇抓白無夭,如果沒有確定上面的字跡出自秦武王妃,上面的印章確鑿無誤,羽皇怎麼可能這麼做。”

白無夭反問:“我也沒說是羽皇這麼做的,倒是敖宗主把事情賴到羽皇的身上……”

敖詭話臉色慘白,卑鄙!無恥!他壓根沒有那個意思。

月寒樓將白無夭往身後一拉,整個人擋在了白無夭的面前。

“一張指控書而已,我可以給白無夭做擔保,魔嶺窟的事情絕對不是她做的。”

羽皇勝券在握:“白無夭是你夫人,你給她做擔保可不算。”

月寒樓臉色驟變。

弄出一個調查審問,確是明擺著來算計白無夭!

白無夭一臉問號,她怎麼就公認成為月寒樓夫人嗎。

羽皇勢在必行,他要讓把白無夭送到三長老哪兒。

神識被毀就算白無夭就算毫髮無損也會變成傻子一個。

他要親手滅了白無夭這個隱患。

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不知道本姑娘可以替白無夭做擔保嗎。”

“不止如此,本公子也可以給白無夭做擔保。”

兩個人影走進,羽皇面色一驚,除了月寒樓之外居然還有人給白無夭做擔保?

為首的女人和客棧見面的時候被虐待的模樣完全不同。

紅衣張揚腳上依舊是一節斷了的鐐銬,卻走出了自信大氣之勢。

萬獸谷的巨蜥靈獸紅姑娘。

另一個白衣纖塵不染,手裡拿著扇子輕輕搖擺,白麵玉冠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意,那雙眼睛死死的勾著白無夭眨了一下。

御靈閣閣主夏青。

吞吞懷裡的小老虎噁心的嘔吐了一下。

嘔……

“醜人多作怪。”

月寒樓板著臉,有些事情他身為殿主不好直接做,小老虎做倒是自然。

夏青一愣他招誰惹誰了,他怎麼說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頭畜生居然說他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