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山怒目圓瞪:“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沈蓉猙獰大笑:“挖了你的靈脈才廢物之名。”

這兩個人詭異的模樣不斷放大膨脹,像是要把白無夭給吞下。

白無夭的身體彷彿被什麼給束縛了,像是無形中的一隻大手捏住了她。

敖詭話回頭輕瞥一撇,看到白無夭站著一動不動。

敖詭話心中冷笑,玄皇?白無夭這麼輕易就被嚇傻了。

這兩個人應該原主內心恐懼幻化而成,可是白無夭並不是原主。

白無夭看到這兩個人就火大,天輝塔居然還凝成他們的模樣?

腦子有病得趕緊看看!

“滾。”白無夭用力一震,發出怒吼。

白無夭凝成冰箭對著他們揮舞而去,直插命門,把臺下的一堆看客驚呆了。

面前站著的是白無夭的父母,就算沈蓉是後孃,白起山還是親爹,白無夭一點猶豫都沒有?

在看臺上的白起山和沈蓉看到這一幕臉都僵了。

沈蓉臉色蒼白:“我就說了,無夭這個孩子早就動了殺我們的心思,你看啦。”

白起山一臉陰沉的看著白無夭的方向,握緊的拳頭上青筋冒起。

幻影是那種深挖靈魂深處的過往,所有負面情緒凝聚而成,是那種深入骨髓的痛不欲生。

不僅將心魔放大,甚至放大身體裡的各種情感。

讓眼前的人陷入迷障之中,對於白無夭而言眼前的人就是真正的白起山和沈蓉站在面前。

但是白無夭就像一個沒有心的人,手起刀落不帶情感。

幻境碎裂,束縛白無夭身上的力量被震碎,連帶著壓在身體上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瞬間消失,神清氣爽的感覺撲面而來。

幻影重新凝聚:“你就不害怕嗎!”

白無夭輕蔑一瞥:“還真是可惜,你要是真人就好了。”

第一次碰到白無夭這樣的人,七塔幻境震驚了,白無夭居然還嫌棄它不是真人!

敖梓遷回過頭看到這一幕,感覺見到鬼一般。

白無夭就沒有任何害怕、後悔、痛苦的事情嗎?

敖梓遷經過七塔的時候停留了快一炷香的時間,結果白無夭輕鬆的邁入八塔和敖梓遷保持了平行的進度。

敖梓遷握緊拳頭,他是聖脈學院的新生代表人物,他怎麼能夠在這兒被白無夭比下去。

敖梓遷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不顧心急如焚的躁動,玄力凝聚在雙腿朝著塔頂走去。

敖梓遷站在塔頂哈哈大笑:“鳳仙草還是我們天宇宗的。”

敖詭話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白無夭一步一個腳印往上走去,白無夭使出了玄皇的靈力與之抗衡。

就好像天下壓下五指山,兩個人勢均力敵,誰也佔不著好。

白無夭的膝蓋開始顫抖,眼看著就要被壓垮在臺階上。

“看來白無夭也就到此了。”

“玄皇也沒用,還是聖脈學院更厲害。”

看臺四周嘈雜聲音不斷。

突然白無夭卸掉了身上抵抗靈壓的那股靈力,任由靈壓往身上擊下。

有人震驚了:“白無夭瘋了吧,居然不用靈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