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娟娟話中有話,說的不是苓月草而是秦書旗。

“帶著一個孩子,沒成婚沒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俊靈獸,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孩子也可憐有娘養沒爹教。”

葉娟娟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但是箭頭確是對著白無夭,

吞吞紅了眼睛憋著嘴巴說道:“我……我有爹爹的。”

修羅殿中月寒樓聽到吞吞可憐巴巴的聲音在靈識中響起,說道‘爹爹……有人欺負我……嗚嗚嗚……’。

月寒樓紫色的眼睛迸發兇狠的光芒:“你在哪兒!”

葉娟娟大聲嚷嚷:“你爹在哪兒呢?你有爹爹怎麼你孃親還不要臉的往我表哥身上湊。”

白無夭身邊的空氣降至冰點:“靈獸不一定就是獸,但是有的人未必是人。”

葉娟娟怒道:“你!你說誰不是人呢。”

“誰應了,誰不是人。”白無夭冷笑。

白無夭小二說道:“她今天在神農門買了什麼東西。”

小二:“這位姑娘買了七品的定脈丹。”

“不給她。”白無夭只說了幾個字。

葉娟娟嗤笑:“你說不給就不給?”

“現在開始無論她要買什麼,神農門都不能賣給她,包括她今天要的東西。”

白無夭不發威,葉娟娟還真以為白無夭善良?

“哈哈,你當你自己是誰啊。”

葉娟娟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牌往桌面上一甩,打發叫花子似的不屑,讓白無夭長長見識。

銀色銀牌,白無夭冷笑了一聲,這就是葉娟娟的底氣?

葉娟娟嘚瑟顯擺:“你估計沒有見識過吧,有了這個無論我買什麼,都可以走特殊通道,你幾斤幾兩讓神農門不賣東西給我?”

小二也是見錢眼開之人,看到葉娟娟拿出了銀色玉牌,頓時變了臉色說道:“原來是貴客啊。”

葉娟娟抬了抬頭說道:“看到玉牌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小二看著白無夭的眼神瞬間冷漠:“人家可是有玉牌,我這苓月草自然是賣給貴客的,你也別在這兒打腫臉充胖子了。”

白無夭瞥了小二一眼,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小二開始驅趕白無夭:“我也不計較你來神農門鬧事,走走走。”

祟閻黑臉:“你敢!明明是我們先買的苓月草憑什麼給她。”

小二不屑的說道:“不管你要什麼,我們這兒的東西肯定先給貴客。”

拿不出玉色令牌還來誇下海口,肯定是來鬧事的人。

小二見白無夭坐在了大廳不動,垮著臉說道:“怎麼有你這種人!還賴在這兒,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葉娟娟嘲諷的看著白無夭。

白無夭從袖子裡抽出一個黑色的令牌放到桌面上:“底氣,我自然還是有的。”

神農門黑令,祟閻愣了一下。

葉娟娟哈哈大笑:“一個黑色的木頭令牌也敢放到這兒充大頭,我可是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