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們累的,平時怎麼哄都不睡,今天聽奶孃說一回來直接倒床就睡。”

“這是去哪兒了?”玉鰲才發現五個娃兒滿臉都是泥巴,身上髒兮兮,“把他們喊醒洗乾淨,真是床都被他們整髒了。”

“無礙,明天再說吧。”白祁主動握住玉鰲的手,“我們去隔壁房間睡,我讓人收拾出來了。”

“那當然好。”玉鰲整個人都精神了,早就想這麼辦。

可當他們夫妻二人正你儂我儂之時,就聽到隔壁傳來哭聲:“哇…孃親。”“嗚嗚嗚,我要孃親。”“孃親…”撕心裂肺,想要無視都不行。

白祁要起身去看看被玉鰲攔住:“我去,不能慣著他們。”

玉鰲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不一會兒隔壁就沒了聲音,白祁不放心的想要過去看看正好碰到回來的玉鰲:“不哭了?”

“沒事,睡吧。”玉鰲一想到自己方才差點被那啥就來火,迫不及待想要試試自己是不是沒事,不多一會兒他驗證自己並無大礙才放心下來:畢竟自家閨女還等著他努力造一造呢。

白祁睡得沉並不知道玉鰲折騰半宿還精力旺盛地看著她,他輕輕擁著她還默默許願:閨女爭氣點,趕緊到來打敗那個什麼月寶。

方才他去收拾那五個小子才知道今天他們被那月寶欺負得極慘,後來他於心不忍就讓奶孃帶他們先去沐浴,洗乾淨之後他又一個個哄睡。

至於哄睡的方式,他就投機取巧用了點法術。

只是他不知道這點法術對於人家剛出生不久的寶寶們來說簡直太過分。

這五個娃足足睡了一週!

連吃奶都是睡著吃的。

為此白祁第一回罵了玉鰲,玉鰲很是無奈有點委屈地跑到桃林飲酒,時不時還和空氣抱怨兩句:“我怎麼知道他們那麼沒用,雖說他們是剛出生的娃兒,是我的兒子,但是真的有點討厭好嗎?一出生就霸佔了我娘子!想想就好氣。”

“咳,這點我也認同。”美男端著一壺酒從桃樹上飛下,玉鰲有點呆地望著他:“我剛才怎麼沒看到你在樹上?”

“嗯,魔君可以化為任何形狀。”

“你真是魔君?可你身上一絲魔氣都沒有。”

“你可以認為曾經是。”美男眉眼清冷地看看玉鰲:“想不想讓白祁對你重新重視?”

“你有辦法?”玉鰲問完就搖頭了,“算了,看你也在這喝酒多半也和我一樣,你面對的還是老祖,唉…註定都是我們男人承受了這一切。”

玉鰲一邊說還一邊拍了拍美男的肩膀,他搖了搖頭:“是我眼花嗎?為什麼我看你像之前看到的一個人?塗天遠?”

“嗯,曾用名。”

玉鰲端起酒壺:“嘿嘿,那我就稱呼你塗天遠,乾杯,為了我們儘快能夠奪回娘子寵愛。”

“咳,嗯。”雖說不情願但是還是碰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