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三,你說讓他做個什麼好呢?”

餘三此時正在為自己瞬間恢復好震驚中,聽到塗天遠突然這麼問他隨口就說:“畜生!他比塗星辰更畜生!”

“你別胡說,我”

餘三立刻打斷他的話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來幾個本子遞給白妙音和塗天遠各一些:“這些都是證據和記錄。”

“餘三,你怎麼會有證據?”鰲盈開始害怕了,自己做的事怎麼會不知道,如果真的有證據那他……

白妙音只是翻了幾頁就將本子丟在了餘三臉上:“看你挺老實怎麼會幫他做這些事?”

“我不能不做啊,如果不做就得死。”

“那就讓那些無辜女子死?”

“不不,您放心,她們都沒死。”餘三連連擺手,而聽到這話的鰲盈急了:“餘三!你也有份,別想撇清。”

“你少胡說,我不過是提供了地方,再說這酒樓你們不讓我做還不是讓別人做,萬一落到別人手裡那些女子就真的可能會死。”餘三說著拿出來一地契,“這是我用酒樓的收入給她們買的地,她們現在都住在那不受打擾,如您不信可派人去查。”

白妙音將地契收走丟給系統:“查。”

不一會系統回覆:“真。”

於是白妙音便沒有再說什麼,她看看塗天遠,只見塗天遠盯著一本看得頗為認真:“你在看什麼?”

而在那一直跑沒有停下來過的鰲盈開始翻白眼吐舌頭,說話也有點含糊了:“快讓我停下來,我要跑得累死了。”

可沒人理他反而他腳下的速度加快了一倍,很快他就開始吐白沫,再過一會兒就像是一灘被吊起來的肉在那跑。

白妙音看了幾眼塗天遠認真看的那幾張:“他們還和魔界有來往?”

“是我出來太久了嗎?”塗天遠合上那本停了鰲盈的跑,同時一擺手就將他喚醒,鰲盈發現自己終於不用跑了感動地痛哭,“啪”一下不知道什麼東西敲了他的頭,他仰頭看去,只見塗天遠手中多了一個看似圓盤的東西:“你可認得這個?”

“認、認得,這是老秦來的時候會拿的東西。”這東西怎麼在他手上?莫非老秦那邊出事了?鰲盈越想越著急,他得趕緊想辦法回去告訴叔父。

“看在你還會說實話的份兒上,就饒你不死。”塗天遠這話說完讓鰲盈提著的心算了落了地,他剛要起身閃走就發現自己像個球一樣在這房間裡彈來彈去,不多時房間裡就多了很多黑氣,正當他要屏息時,黑氣又變成了許多“美女”。

就聽塗天遠一聲令下:“當初他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們今天就怎麼對他。另外,餘三。”

“在這呢。”

“他剛才怎麼打你的,你就打回去,少一下我就打在你身上。”塗天遠轉動了一下方才手中的圓盤,瞬間這屋子就分成了兩個部分。

他和白妙音所在的空間是一部分,其他的是另外一部分。

“我們繼續喝酒,剛才說到哪兒了?”塗天遠忽然回頭的時候那冰冷的面龐讓白妙音猛然想起一個人的模樣,她用力搖了搖頭:“奇怪。”

“怎麼?醉了?”塗天遠的聲音又變得溫柔許多,白妙音抬頭看他發現方才那抹冰冷已經消失:“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魔君。”

“我要信你嗎?”

“你還不信的話,只能說你傻了。”塗天遠將方才的圓盤放在桌上,“這圓盤是魔界代為執掌管理權的秦午之物。沒有人可以拿走這圓盤除了我。”

“我又不認識什麼秦午,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白妙音覺得塗天遠是誰似乎不重要,她就是喜歡和他待在一塊的感覺,就算是魔君,也無所謂吧。她堂堂一狐仙老祖配魔君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這麼想的時候壓根兒忘了塗天遠會讀心術,而讀到她這想法的塗天遠這次沒有作聲反而笑眯眯端起了酒杯遞到白妙音面前:“乾杯,為我們。”

這話聽得讓人有點心情愉悅呀,他這是在變相表白嗎?那不能給他順利的機會,白妙音眯眯眼笑著:“魔君怎麼有興趣來青丘散步?又怎麼會出現在青丘禁地?”

他忽然倚在白妙音身旁,那身子就像是沒了骨頭柔軟到像一床被子蓋在她腿上,那雙不老實的手還抱住了她的纖細腰肢,聲音也變得嬌氣:“你確定要在這麼美好的時刻問如此掃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