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無比期待的目光之下,塗天遠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個怪物吧。”

對於他的回答大家也沒有異議。

七爺有疑問:“她為何要殺了我?我對她有何用處?”

“借刀殺人你不懂?也就是說隨機的,如果他們兩個找的是其他人那麼死的就是其他人。”方才那活潑的魂魄又開始分析,七爺“呃”了一下反問道:“她怎麼殺了我又跑出去的呢?我房間可是密閉的,只有門一個出口。”

“她是怪物想出去有很多可能。”

“有道理,問題是我的房間是老祖親自設的結界,一般的怪物根本進不來。”七爺說著看向白妙音,她點頭認同:“確實是,雖說幾十年沒有加固但是還不至於被一個怪物破了此結。”

塗天遠反轉了七爺的屍身:“你心臟沒了。”

“什麼情況?方才還在。”七爺看著自己此刻的假身體也跟著猛然出現一個大洞,他用力低下頭居然可以透過這個洞看到外面。

就在大家納悶不已之時,這心口處的洞開始蔓延,不一會兒連七爺原本的屍身都沒了,他假身體也跟著變成了透明,大家只能聽到他說話:“我去,到底是誰和我深仇大恨的,連我身體都要奪了去。老祖…”

“這物種我也沒有見過,只是我腦海裡閃現出來一個猜測。”白妙音也不知道自己這個猜測從何而來,似是以前什麼時候見過她不記得了?

“您快說。”七爺急了,要知道沒了這屍身他可真是要變孤魂野鬼了。

“這怪物是隨著塗天遠推門之時進去的,行動極快。”

“不無可能。”塗天遠回憶著自己推門時候的情況,“當時我用力推門門不開,於是我用了一點兒小仙法將門開啟,在開啟門到我進門確實有空檔時間。”

“這速度之快確實是我沒見過的。”

七爺焦急:“問題是我沒見過她啊,自問沒得罪過誰,就算是要誣陷給你殺了我,也得讓人信服才是。難不成她以為自己吼兩嗓子就有人信了?”

“還真的有人信,最起碼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信了。然後還有人去通知了妖市和仙市來捉拿我。”塗天遠眯了眯眼睛看向門外,“也就是說這怪物可不是一個人做成了這件事。”

“或許她就是個擋箭牌。”方才活潑的魂魄又要開始分析被七爺打斷:“你別說了,要不去找找這個怪物?”

“可以。”塗天遠看了看目前站在這的十幾個阿飄同學,“你們分頭去找這怪物,找到之後立刻去塗家莊莊主處告知我們。這是令牌。誰找到了我就幫誰申請一次投胎的機會。”

“我們憑什麼信你?”

“憑你們不信就會被我這收魂境吞了。”說著,塗天遠就丟出來一獸,這獸見到阿飄同學們就激動地撲了過去,那大嘴巴直接將一個最近的吞了下去,然後這獸搖晃著尾巴回到了塗天遠身旁像是在邀功。

塗天遠一聲令下這獸就將方才吞下的阿飄同學給吐了出來,頓時他們齊齊湊前:“我們這就去找,問題是我們就算找到也進不去塗家莊,您知道的塗家莊是仙家境地我們這等雜碎是進不去的。”

只見塗天遠拿出來一個個小小的令牌,上面寫著著“塗”字,這是塗家莊人獨有的出入令牌:“你們收好,上面我做了標記,分別是110號。”

他們接過令牌後點頭閃走。

白妙音正要開口問就被塗天遠搶了話:“你想問我怎麼會有塗家莊的令牌是嗎?我偷的。”

“你到底是誰?”

“魔君。”這是塗天遠第一次回答她,又給她一種打趣逗樂的感覺。

“你?”白妙音上下打量了他,雖說看著有那麼一絲絲的王者之氣但這瘦弱的身板兒美好的面龐怎麼都不像。

她對他充滿好奇:“你怎麼會這麼多奇怪的法術?”

“我有個秘密,暫時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