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謝謝凌王的慷慨了。”白妙音說著就站起了身,小旋風般的來到正在亭子後面,溫柔地交代著休息的差不多的王府傭人們:“來來,聽我說明白。”

亭子裡的人物們開始是沒在意的,但是好一會兒都沒見到白妙音回到亭子裡,才留意她好像離開有一陣了。

軒王根本就是個冰山,不說話也不接話,全靠蘭芷和凌王尬聊緩解氣氛。

不一會兒,軒王冰山臉彷彿化了一點點,就見白妙音如同一隻白蝴蝶一樣從花叢中飛了過來:“王爺…”

這一聲王爺簡直化了塗天遠的心,他一臉寵愛地望著白妙音,白妙音更是撲在他身邊微微仰著頭衝他笑著:“跑去哪裡了一頭汗,快擦擦。”

塗天遠一邊說話一邊給白妙音擦汗,看得旁邊的眾人們都咧嘴。

這時就聽到有人撲過來跪在地上稟告著:“凌王,白、白夫人將園子三分之二的菊花都搬空了。”

“什麼?”凌王聽到還是有些震驚的,衝到亭子邊一看,他的個菊花園啊,沒了。

看到留下的那三分之一,他恨不得轉頭衝白妙音吼:“乾脆都拔了得了!”

白妙音往塗天遠懷裡鑽了鑽:“王爺,凌王是不是生氣了呀。”

“不會,凌王是何等大度之人,被毀了婚都不敢如何。”塗天遠這話說完,聶慈差點吐血。

就在這時,蘭芷已經帶著人端了糖水過來:“請貴賓們品嚐。”

“這是什麼?”白妙音故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問道,蘭芷高興完了:看她那傻樣,一會兒讓你傻個明白,從此做個快樂的小傻子不好嗎?

“這是用極品菊煲的糖水,白夫人先嚐嘗?”蘭芷說著先端了一碗放在白妙音面前,白妙音端起來正要喝一個笑容丟給軒王:“還是給我家王爺先試試,他最辛苦了,每天朝堂上總是要面對一些糟心的人和事。”

軒王樂呵呵接過:“好。”

蘭芷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好一不做二不休端了另外一碗給白妙音:“白夫人對王爺真好。”

“那是,自家男人必須寵著。”白妙音這話來的快,聽得塗天遠心都要飛了:這女人必須好好寵著!寵出花來那種。

只是讓塗天遠沒想到的是,他想要寵出花的這位美女真的把王府整的挺花花,這又是後話了。

眼前白妙音端起糖水看向凌王:“凌王先喝吧。”

凌王眼睛都笑沒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你們是客人,你們先享用。”

白妙音端著碗剛剛放到嘴邊就“嘔”了一下。

塗天遠連忙上前詢問:“怎麼了?不想喝就不要喝了。”

白妙音居然小臉一紅,糯糯嘰嘰道:“王爺,不知道是不是懷了。”

懷了?塗天遠特麼原地裂開,哪個狗男人的?突然一想又不對,看她好像一直在給自己使眼色,狡猾!又框他。

懷了?軒王府的傭人們集體偷笑。

懷了?蘭芷抽搐,她什麼方法都試過了都不行,這白傻子怎麼就這麼容易懷了?正好,讓她也一屍兩命!

懷了?凌王嫉妒完了,至今還沒有個一兒半女,看來還是要再去民間找點藥才是。

塗天遠直接拿走那碗:“別喝了,蘭姑娘你喝了吧。”

蘭芷肯定是拒絕的,那糖水不能喝,她放了蠱毒,無色無味,塗天遠那碗還好放得少,她後來端給白妙音這碗她可是偷偷又加了不少量的。

而且早就和軒王府的細作打好招呼,今天的食物裡必然要有她送過去的糯米做的食物,因為只有這樣兩者相融合才會達到毒發的程度。

如此,即便是毒發也不會懷疑到菊花糖水這。

計劃如此周全的蘭芷怎麼都沒想到她的計劃被再三打破。

“我不吃甜的東西。”蘭芷擺手拒絕還往後退了一下。

塗天遠直接將碗砸在桌上,“咚”的一聲嚇了所有人一跳。

聶慈不敢作聲,畢竟他知道這碗裡是什麼。